罗远处理好彭将军的身后事后,就来到了护国公的身边,护国公并没有给罗远安排官职,只是让罗远跟着自己,自从罗远跟着护国公后,罗远才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战争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护国公走到城墙上问道。
“夏军在叫阵,现在在城下的乃是夏国王爷耶律洪烈的义子,耶律康,此人在夏国赫赫有名,据说是以力气见长,他手持的双锤据说有五百斤。”绥远将军赵开说道。
“公爷,让我去会一会他。”归德郎将马骥说道。
“小心。”护国公说道。
“是。”马骥拱手行礼后就直奔城下而去。
“驾,驾···”伴随着一声声的号角,马骥骑马出城了。
“本将军不打无名之辈,你报上名号来。”耶律康喊道。
“归德郎将马骥。”马骥说完就手持长枪骑马向耶律康冲了过去。
耶律看见马骥向自己冲过来,大喊一声,“来的好”,就与马骥打了起来。
马骥的长枪向耶律康德头部刺过来,耶律康也及时侧头闪躲,双锤交叉将长枪锁住,马骥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拔并未拔出,对面的耶律康见此则是哈哈大笑,然后向上一甩,长枪顺势上扬。耶律康骑马向前,手持一锤向马骥的胸前锤去,马骥及时用长枪枪杆抵挡,但是仍然被重锤震的马腿扬起。马匹错向其开,双方掉头再一次对冲,耶律康的重锤狠狠砸向马骥的胸前,马骥直接大口吐血,而后城门再次打开,绥远将军召开带着众多士兵冲出城门,耶律康看见华军出动,大喊一声,夏军也随即冲了出来,双方在战场上互相打起。号角声再一次响起,部分士兵断后,华军狼狈退回城门。
看到刚刚双方交战,护国公皱起了眉头,绥远将军走上了城墙,护国公看到后,问道,“马骥如何?”
“重伤,估计不能再继续作战了。”赵开颤抖的握紧拳头。
“哎,带下去好好养伤,刚刚你和这个耶律康交手,有几分把握?”护国公的目光远远的看着夏军问道。
“不足三分,此人力大无穷,是个难缠的对手。”赵开看着远处的耶律康,皱紧眉头。
“只能守城么?”护国公默默的说了一句,然后看到罗远,随意的问道,“你怎么看?”
“扬长避短。”罗远考虑了半晌说出。
“细说说。”
“耶律康个人作战能力超群,所以一对一是不明智的选择,群起而攻之方为上策。”罗远分析道。
赵开立即说道,“即便是群起而攻之,但是耶律康一人即可牵制多位将领,且还有夏军随时会等待冲锋,依旧胜算难计。”
“那如果他们的马不停话呢?”罗远补充道。
“马不停话。”护国公默默的重复。
“马如何能不听话?”赵开问道。
“夏军之所以出兵打华国,终究其原因是因为国内粮食储备不足,人尚且吃不饱,更何况战马呢?且夏军一直以骑兵作战,步兵反倒不如我军。公爷、赵将军你看,他们这几次出兵时,他们的马在未作战时一直低头吃草,马腹塌险,证明他们的马粮草不足,如果我们在出兵时,将马粮洒在两军交战的地方,他们的马还会听话么?如果阴险一些,在马粮里掺上泻药,他们马就会失去作战能力,失去了战马,他们就失去了最大的优势。”罗远看着远方的夏军默默的说道。
“公爷。”赵开听完罗远的话,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护国公。
“那就试试,如果能尽快结束战斗,未尝不能一试。”护国公对着赵开说道。
“是。”赵开兴奋的走下城墙准备去了。
“不错。”护国公对着罗远说了一句后就走下了城墙。
赵开用罗远的方法再次冲阵,果然赢得了几次顺利,而耶律康因为没有战马,被华军的几个将军一起围攻,伤了一臂,而因耶律康砸马,华军郎将武直摔下马而被砸断腿骨导致伤残,但终究华军占据了上风。
夏军的接连失利,以及夏国境内的严峻,致使耶律洪烈举剩余全部兵力冲关,如果此战华军胜利,则边城之危已解,如果夏军胜利,则边城沦陷,华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动乱。
鼓声、号角声不断,城下的士兵一次又一次的冲进敌群,护国公见此,亲自出马与耶律洪烈对峙,双方在焦灼的对战中,护国公突然背后中了一记冷箭,此箭直插后背。赵开见此,向着护国公的方向骑马追来,以一臂为代价帮护国公阻挡接下来的袭击,而雷鸣趁机调到护国公的战马上,带着护国公向城内跑回。
罗远在此刻也见到了护国公被偷袭的一幕,雷鸣将护国公带回国公大帐时,军医早已守候,罗远与雷鸣守在一旁。
军医将护国公的铠甲和内衣卸载后,就见一箭头插在护国公的后背,军医仔细检查了一遍,严肃的说道,“不好,这箭头带钩,不能直接拔箭。”
“报,将军,夏军又增加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