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性子就是这般,偏偏要把我带回来,带回来就算了,你还让我和那个女人同侍一夫。”
“战子焱你花言巧语哄骗我至今,我为你妥协了一次又一次,你还要这般指责我。”
见她要哭,侯爷忙蹙眉安抚,“好了,我不说就是了,当初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便已经知晓我有了夫人,现在我和春晖都十七年了,你也不能让我把她休了呀!”
“你可以不休,但是我不可能屈尊在她之下,更不可能跟她去请安。”
“行行行,你做你自己便好,不用请安,如今你要那奴婢我也把她弄来了,我知道你要干嘛,玩归玩别太过火。”
宠溺的声音响起,梧桐这次破涕而笑,“是,夫君。”
回到屋子,月沁沁开始麻利的收拾衣物,顺便给雪梨涂上药膏包好,这才想起院子里晒着的狼皮。
经过一夜一早的晾晒,狼皮已经干透,摸上去毛发柔软。
月沁沁一张张把它折叠好,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包袱里,她打算除去腥臭味后缝制成披风给春晖夫人以及大少爷二小姐送去。
月沁沁东西并不多,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又提着篮子里的雪梨便去了梧桐苑。
红杏、红莲早已经等在院子里,侯爷不在,梧桐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。
随着月沁沁进入,梧桐渊里的气氛顿时骤降几分,梧桐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月沁沁慵懒出声:“怎么现在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