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场之上,庄严肃穆。
月沁沁穿着囚衣跪在台上,她的身边是低声抽泣的儿子战若尘,刽子手喝酒喷着手中的刀。
而刑场之上端坐监斩的的男人正是月沁沁的养子战若胤,肩膀上蹲着一只雄鹰。
一身红袍气质卓绝,灿若星辰的眸子眯起,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格外俊逸。
凤朝第一美男原来是他—月沁沁名义上的养子。
他没死!
他们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本应是名义上的姐弟。
最后却成了他的继母,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。
“行刑吧!”战若胤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,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刀。
战若尘大叫,“哥,大哥,求你饶了我,这一切都是母亲做的,你要杀就杀她啊!”
“我是冤枉的,是这个老不死的害了我。”
月沁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亲生儿子,泪如雨下。
这一世错的离谱,活该她走到这一步。
为了战若尘,为了这个亲生儿子能顺利承袭侯爷的位置。
她不惜下药爬上侯爷的床。
虐待把她视为女儿的主母,使得主母难产而死。
打骂瘫痪在床的战若胤。
卖了战若胤还在襁褓中的弟弟。
逼着他的妹妹嫁给一个妻妾无数的老头最后被家暴而死。
还把瘫痪在床的战若胤丢下悬崖。
战若胤死里逃生,再次归来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,而她和儿子因为种种罪行被他送上断头台,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。
泪水滑落,月沁沁那张依旧保养得当,绝美的脸上附着悔恨,她看向这个名义上的大儿子,她其实只比他大三岁呀!
“若胤,我死不足惜,可是你的弟弟,求你保他一个全尸。”
战若胤仿佛听到了巨大的笑话,冷笑着从上方走了下来,那镶嵌着金丝线野菊的鞋子映入她的眼帘,还不等她抬起头,他的脚踩在她的手背,钻心之痛传来。
“若胤……”
“别叫我,从你这个毒妇口中叫出这个字我感觉恶心。”
战若胤蹲下,泣血的眸子死死瞪着月沁沁,“你把我丢下悬崖死里逃生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要把你喂鹰。”
“你的这一身风华气度都是踩着我们战家骨血登上的,斩杀太便宜你了,所以我改变主意。”
“我要把你的皮肉一块一块切下喂我的雄鹰。”
“因为这每一块都是我战家的鲜血滋养的。”
“三岁被人遗弃,三岁被我母亲带回,她给了你家,你却毁了她的家。”
月沁沁打着寒颤,明明是烈日炎炎,可依旧冷的彻骨。
他肩膀之上的雄鹰长长的嘴张开,似乎要啄瞎她的眼睛。
人群中传来百姓气愤的声音,“此等毒妇罪行罄竹难书,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。”
“对,千刀万剐,毒妇不得好死!”
刑场之下百姓义愤填膺,从月沁沁罪行昭告天下的时候,他们就震惊。
侯府主母月沁沁的手段已经到了世人无法容忍的地步,她们只想除去妖妇,替首辅大人报仇雪恨。
“战若胤你就这般恨我吗?我后悔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如果没有走歪,我应该算是你的姐姐呀!”
月沁沁哭着,“我只想和若尘求个痛快,一具全尸而已。”
“晚了!”
战若胤话落,看向战若尘,这个和他同样流着父亲血的禽兽。
害死多少无辜少女。
毒打了他和妹妹弟弟多少次,如今终于知道怕了。
“大哥,别杀我,别杀我。”
“好呀!那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。”
战若尘眸子一冷,他看向月沁沁,眼中的凶狠一闪而逝,突然只见他发狂朝着月沁沁的胸口扑去,“母亲,都是你,都是你害死我!”
一把撕开月沁沁的衣服,他生生的咬在月沁沁胸口,生生撕下她的奶嘴。
凄惨的叫声声声绝耳。
艳红血液在刑场台上触目惊心。
战若尘一边哭一边吐着口中的血水还有那刺眼的一点红,“若不是母亲你毫无底线的溺爱,教唆,偏心,我也不会走上歪路,变得自私自利,杀人如麻,成为了一个好色之徒。”
“从我记事起你就教育我人活着一定要争,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争,否则就会被人踩在脚下。”
“是你说只有你成为主母,我才能世袭侯府侯爷的位置,所以小小年纪你就教我欺负兄弟姐妹,还让我宠妾灭妻害死妻子,叫我重男轻女害死女儿。”
“我从牙牙学语的婴儿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全部都是拜你所赐,你用奶水滋养我长大,今天我便咬掉你奶嘴,早知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