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站着穿着制服的公安，还是很显眼的。
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。
但下一刻。
她的脸色就是一变。
只见跟警察站在一起的，竟然是方岩。
方岩似乎跟对方聊着火热，双手还比划着什么，似乎是描述某样东西。
秦淮茹越看越是心惊。
方岩该不会是在跟警察说齿轮的事情吧？
她想凑上前去听，但又不敢。
最终还是心情忐忑地夹在人流中离开了。
其实秦淮茹想多了。
方岩在跟李开明，比划那天抓捕敌特分子的细节。
李开明越听越上头，仿佛身临其境。
“方岩！”
就在这时。
身后响起于海棠的声音。
于海棠推着自行车过来，伸手就挽住方岩的手臂。
看到这一幕，何雨水惊呼道：“海棠，你和方岩在谈对象吗？”
“对啊，我就是他对象。”
于海棠骄傲地昂着头。
方岩笑了笑，“不过我不是她对象。”
何雨水听着两人的话，顿时感觉云里雾里。
于海棠说她是方岩对象。
而方岩却说他不是于海棠对象。
“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？”
何雨水走到李开明身边，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。
“先不聊这个了，我们去哪里吃饭？”
于海棠知道方岩不喜欢谈这个，连忙转移话题。
李开明说道：“去新街口国营饭店吧，那里烧的菜好吃。”
约定好聚餐地点。
四人骑着自行车走了过去。
何雨水没有自行车，坐在李开明自行车后面。
方岩和于海棠各骑一辆。
到了饭店后，一人点了一道菜。
大葱豆腐、红烧肉、清蒸鲈鱼，五香鹌鹑蛋，两瓶北冰洋，和半斤京白。
于海棠和何雨水喝汽水。
方岩和李开明喝酒。
四人边吃边喝，聊得不亦乐乎。
一直到晚上九点。
四人才从饭店出来，各回各家。
方岩和何雨水住一个院。
两人结伴而行。
回来的时候，何雨水坐的是方岩的自行车。
“方岩，你和海棠到底什么关系啊？”
何雨水坐在车座后面，脑子里还在想这件事。
方岩笑道：“朋友关系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们在搞对象呢。”
何雨水嘀咕了句。
方岩笑道：“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对象啊？”何雨水好奇问道。
“听话的。”
方岩还是以前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