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可是一笔巨款。
其购买力相当于现代的二千元,能维持一家老小半个月的生计。
“这……”
何雨柱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,向何雨柱说道:“傻柱,你就让他们搜,要是找不到贼,那钱就是你的,白拿白不拿!”
刘海中跟方岩有仇。
能让方岩大放血的事,他肯定不会错过。
“傻柱,你卧室该不会真的藏着贼吧?”
阎埠贵身为老师,最是擅长察颜观色,一眼就发现何雨柱的不对劲。
“哪里有贼……你们随便搜!”
何雨柱猛地把牙一咬,让开挡着卧室的身子。
众人立即冲进去,发现里面空无一人。
“方岩,你看看哪里有贼?”
刘海中挺着大肚子,指着空荡荡的卧室说道。
方岩没有理会他,环视卧室一圈,立即指着床底道:“那贼肯定在床底下!”
“没有!”
何雨柱惊呼一声,急忙张开挡在众人面前。
众人见他如此紧张地挡在床前,忽然对方岩的话,相信了几分。
“床底下有东西!”
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声。
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,把床底下的东西拽了出来,竟然是个床单。
床单里面还包裹着什么东西。
七手八脚把床单扯开,赫然出现一个车轱辘。
“我的车轱辘!”
“这是我的车轱辘!”
阎埠贵立即挤上前来。
只看一眼,他整个人都高兴的跳了起来。
自从买了自行车后。
他每天都仔仔细细地擦拭自行车。
连哪里的漆厚、哪里的漆薄,他都认得出来,更不要说这么大的车轱辘。
“老阎,你确定这是你的车轱辘?”
易中海走上前问道。
阎埠贵指着手里的车轱辘道:“当然确定啊,你看,飞鸽牌,轮胎上面还有一道划痕,是我之前不小心碰到的,还心疼了好几天呢!”
“柱子,这车轱辘怎么在你的屋里?”
易中海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。
何雨柱脸色异常难看,站在那里,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。
阎埠贵有些不满地看着何雨柱道:“傻柱,我也没得罪你,你怎么偷我车轱辘啊?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
何雨柱还在狡辩,立即指向方岩道:“是方岩,是他趁我不注意,拆下车轱辘,把它藏到我屋里冤枉我!”
众人立即将目光投向方岩。
方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说道:
“傻柱,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从我的永久自行车上,拆下一个飞鸽前轱辘,塞到你的屋里陷害你,你真当我们跟你一样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