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岩和大领导继续下棋。
直至下午五点,刘秘书提醒大领导注意身体,大领导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对弈。
期间大家吃饭的时候,大领导压根没有注意到菜肴的味道,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破解方岩自创的天地大同定式。
待会谈结束后,众人相继道别。
“方岩,以后我能随时找你下棋吗?”
大领导依依不舍地握着方岩的手。
他今天跟方岩下了五盘棋,全都输了。
虽然输得很惨,但他丝毫不介意,反而斗志昂扬。
方岩笑道:“大领导,上工时间肯定不行,等下工了,您要是棋瘾犯了,随时可以叫我过来下棋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杨厂长听着方岩的回答,眼睛溜溜转了下。
“那太好了,我这里也随时欢迎你来作客。”
大领导对方岩一见如故。
可能是作为棋友的惺惺相惜。
跟大领导道别后,众人坐车返回轧钢厂。
要说车里最不开心的人,恐怕就是何雨柱了。
何雨柱在厨房精心烹制满满一桌菜,可谓色香味俱全。
但没有人对菜肴做出评价,就跟他做的是一锅煮白菜一样,所有人都被方岩的棋艺吸引了。
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满,自然看方岩不顺眼。
杨厂长一路上没有说话,但心里却在思索一件事。
大领导对方岩很喜欢。
他在考虑要不要给方岩换个岗位,一个挂名的虚职却拥有充裕的时间,方便他随时可以去陪大领导下棋。
想来想去,也就后勤部副主任这个岗位合适。
回头他跟侄子杨为民说一下,让他把岗位腾出来,再把他调到其他岗位去。
众人到达轧钢厂后,发现两辆救护车从车里驶出去。
“王龙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杨厂长见救护车出去,心里咯噔一下,生怕出现什么生产事故。
王龙连忙向杨厂长解释道:“杨厂长,不是什么事故,是有人打架了。”
“谁和谁打架?”
得知没有生产事故,杨厂长松了口气。
王龙说道:“七车间的七级锻工刘海中,和五车间的六级钳工谢红民。”
“刘海中?!”
方岩闻言愣了下。
杨厂长看向方岩问道:“你认识他?”
何雨柱急忙插口说道:“杨厂长,我、方岩和刘海中都是一个四合院的,刘海中还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。”
杨厂长闻言点了点头,继续向王龙问道:“说说看,到底怎么回事?”
王龙把事情经过,向杨厂长汇报一下。
原来刘海中拉肚子上厕所,恰好谢红民也要上厕所。
厕所里只有一个坑位。
两人谁也不让,于是他们就在厕所大打出手。
起初两人还是互相推攘,后来就是挥拳打脸,再后来两人抱在一起,在厕所里满地打滚,你打我我打你,你往我嘴里灌尿,我往你嘴里塞屎,搞得臭气熏天。
“停停停!说重点!”
杨厂长听到一半受不了,感觉想吐。
王龙于是长话短说:“后来他们两人的头都打破了,血流不止,于是有人叫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了。”
方岩在一旁听着,越听越开心,越听越后悔。
他今天是错过了一场厕所大戏啊!
早知道就不该去大领导家,而是守在厕所看戏。
“胡闹,简直是胡闹!”
杨厂长听完整个人都怒了,恨铁不成钢的道:“他们俩都是咱们厂的高级工人,怎么如此幼稚,等他们回来,一定要他们写检查检讨,全厂广播通知!”
说着,杨厂长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何雨柱也赶紧往食堂跑去,准备去装饭盒带回去吃。
“方岩,你和杨厂长他们今天去哪里了?”
王龙见众人都离开后,走到方岩身边问道。
方岩说道:“去了一个大领导家里,对了,王哥,你有见到许大茂没有?”
“许大茂啊,别提了,他也出事了!”
王龙露出憋笑的表情,把许大茂的事情告诉方岩。
方岩今天也拉肚子,竟然拉出急性结肠溃疡,满裤子都是血,捂着屁股跑医院去治疗了。
方岩心里直呼好家伙。
这霉运符的最终结局,就是把施咒目标送进医院吗?
接下来的几天。
许大茂和刘海中都住在医院接受治疗。
方岩也没有急着把两只老母鸡给孙主任,而是再拖他几天,顺便看看还能不能钓到老母鸡。
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