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,你六弟说的是真的吗?你中意哪家姑娘?”
“咳咳!”周许肆撇了周许朝一眼,显眼包,真会给他找事。
“父皇,老六瞎说的,儿臣哪有什么中意的姑娘。”
嘿~
周许朝一愣,咋的,搞了半天二哥对江三小姐没那意思?他乱点鸳鸯谱了?
不过这番话却深得江夫人的心,如此一来,她家白瑶就还有希望(????????????)????
不能放弃,执着也是一种美德!
“哈哈哈,真是误会了,淮王殿下素来洁身自好,怎么会随随便便喜欢上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姑娘,殿下,臣妇家小女仰慕殿下许久了,眼看殿下也到了适婚年龄,二位郎才女貌,简直天生一对啊!”
“你没完了是吧?”周长宁叉腰站了起来:“就你们丞相府那家风,能养出什么贤良淑德的好姑娘,上梁不正下梁歪,结个葫芦歪歪腚,啥娘啥女儿,别什么货色都往我二哥怀里塞,晦气!”
接二连三的挑衅,江夫人再也忍不下去,噌得从位子上站起来,压着火道:“五公主,我自认为从来没有得罪过你,如今也只是身为一个母亲想为自家女儿讨一门好亲事,我有什么错?公主为何要苦苦相逼?”
“若是正经人家的姑娘,本公主又怎会再三阻挠,你心里就没点数吗?还有,你算什么东西,一个卑贱的洗脚丫鬟,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自称你我?”
“好了,长宁,父皇还在这呢,别跟个小孩子一般沉不住气。”周许肆揉揉眉心,有些烦躁。
见他脸色不太好,周长宁也就没再多话。
大哥早夭,二哥便是他们这些小辈的主心骨,平日里对他也是极为尊敬的,她这嚣张跋扈的性子,也就周许肆能压一压她。
皇帝看了周许肆一眼,开始瞎凑热闹。
“老二,你看你也不小了,朕整天操心你的婚事,也是够头痛的,不如趁今天,就把这事给定下来吧。”
周许肆:“……”
咋,这老头还嫌事情不够乱?
周长宁偷偷瞄了一眼周许肆,用胳膊捣了捣六王爷周许朝。
“噗呲噗呲~”
上啊,杵那跟个桩子似的,嘛呢?
不是说二哥带了个美若天仙的小嫂嫂去你府上借丫鬟吗?现在他不好意思开口,你就要做他的嘴替啊!
周许朝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父皇,儿臣觉得甚好,那啥,江丞相十几年前不是弄丢个女儿嘛,昨个找回来了,路上出了点事,唉你说巧不巧,刚好被二哥给救了!
你说这救便救了吧,两人之间也不应该再有什么牵扯了哈,结果您猜怎么着?昨个午后,二哥又带人家来儿臣府上借走两丫鬟,还不让儿臣盯着人家看,这儿臣就纳闷了,长这么大也没见二哥费那老鼻子去帮助过哪家姑娘啊,您说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?”
“能是啥药,春药呗,咱二哥啊,这是心动了!”
五公主周长宁笑得贼眉鼠眼的,难得啊,她可真是支愣起来了,有生之年竟然能轮得着她打趣她二哥了嘿嘿嘿~
“哦?”皇帝双眼一下子瞪老大,嘴角比ak还难压。
“此话当真?没想到江丞相还有个流落在外的三丫头,老二这是看上了?”
那可真是太好了,看上了就好,就怕看不上,如此一来,也算是了却他心头一桩大事。
周许肆默默握紧拳头,这两小兔崽子……
“不是儿臣看上她,是她看上儿臣了,救命之恩,她无以为报,因此决定以身相许。”
啊这……
周许朝默默看天,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,才堪堪压住即将上扬的嘴角。
江风止:你这样在背后蛐蛐我真的好吗?你今天晚上睡觉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
“呵!”皇帝冷笑一声:“别装,朕是你老子,你撅撅屁股朕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,还在朕面前摆上谱了?
一个巴掌拍不响,若是你不乐意,人家姑娘再怎么求娶也不顶用啊,看上了就直说,瞧你那别扭劲,大老爷们整这死出。”
“……”
皇帝大手一挥:“得了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改明等朕选个黄道吉日,就给你和江家三丫头完婚。”
“不可父皇!”
周许肆有些急了,江风止身上秘密太多了,跟她有关的许多事情都令他匪夷所思,暂时还分不清是敌是友,贸然将人娶进王府,未免有些太莽撞了,凡事还是谨慎些为好。
“父皇,这事不着急,江三还小,况且她才刚回家,相比于嫁人,想必她更想同久别重逢的家人多待一段时间,增进增进感情,赐婚一事,还是先缓缓吧。”
皇帝:你真清高!
“行~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着急,眼瞅着老大不小了,再拖就成大龄剩男了,人家姑娘可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