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星满脸疑惑,眉头紧蹙宛如山川,不解地问道:“你父亲身为富商,理应是商业行家,怎会如此轻易地掉入他人布下的陷阱呢?”
他的目光如炬,仿佛要透过那姑娘的眼睛,探寻事情的真相。“按理说,凭你父亲的阅历和经验,理应洞察出其中的异样啊!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?亦或是那客商使用了极其阴险狡诈的手段,才使得你父亲这样一个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人都中招了?此事着实蹊跷,令人如坠云雾,摸不着头脑。”
话毕,刘星紧紧地盯着那姑娘,似乎想从她的口中找到关键线索,解开这令人困惑的谜团。
那姑娘泣不成声地说道:“若是正当的商业手段,父亲定然能够轻松应对。可他们无耻至极,先是让父亲连连获利,使父亲放松警惕,随后以庆祝为名,将父亲多次灌醉,他们又假意陪父亲进入赌场让父亲赢了许多银子。
父亲接连着一段时间都是再获利,周围的人对他赞不绝口,他便开始得意忘形,将我和母亲的劝阻抛诸脑后。”
刘星愤愤地说:“他们先让你父亲尝到甜头,使其放松警惕,暗自得意,这显然是处心积虑设计好的陷阱,就像猎手步步为营,将猎物引入深渊!先给点蝇头小利,让人沉浸在喜悦中不能自已,然后猝不及防来个惊天大逆转,让人在茫然无措中深陷泥潭,无法自拔,这种手段何其歹毒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!”
那姑娘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的,他们就是这样,如恶狼般一步步将父亲引入他们精心布设的陷阱。等父亲发觉情况不妙时,早已深陷泥潭,无法自拔。他在赌场输得倾家荡产,还欠下巨额债务。
而那些曾经对他百般谄媚的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对父亲冷嘲热讽。而那客商则趁虚而入,提出各种刁钻刻薄的条件,父亲为了还债,迫不得已只能应允,却不知这只是无尽噩梦的开端,从此我们家就完全落入了他们的手掌心,如临深渊,一步步走向衰落。”姑娘的声音满是痛苦和悔恨,仿佛再次亲历了那惨不忍睹的一幕。
那黑衣女子握紧拳头,狠狠的说:“他们这是死死地抓住了人性的弱点,利用你父亲的骄傲和大意,让他在不知不觉间落入陷阱。这些人简直罪大恶极,为了一己私利不惜伤害他人。”
刘星见她眉头紧皱,宛如麻花,满脸都是愤慨,仿佛火山即将喷发。他轻轻碰了碰那姑娘,柔声说道:“嘿,小黑姑娘,瞧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,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。不如你帮帮她吧,让正义之光普照大地。”
那黑衣女子顿时瞪着刘星,低声说道:“她家这是欠了巨债,你让我如何帮?我自己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生计罢了,哪有那么多的财力和精力去管她的事情。况且,这笔债务可不是小数目,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填补这样一个巨大的窟窿。”
刘星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:“哟,你刚刚不是挺能耐的嘛,这会儿怎么就不行啦?哈哈,别这么小气嘛,就当大发慈悲救救她咯。”
接着刘星眉毛一挑,继续调侃道:“你看你,整天穿着这一身黑,搞得神秘兮兮的,关键时刻就不能神秘地把事情解决一下呀?”说完,刘星还故意眨了眨眼睛,一脸坏笑地看着那黑衣女子。
:“你…,你说的轻巧,就知道在那说风凉话,你怎么不帮?你以为这事情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吗?你根本就不了解情况,就在这儿信口开河。你要是真有本事,你倒是拿出实际行动来啊,别光用嘴说。你看看那姑娘都伤心欲绝了,你倒好,还在一旁说这些没用的,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那黑衣女子气呼呼地冲着刘星喊道,眼中满是愤怒和不满。
刘星淡淡的说道:“谁说我不帮了?她这忙,我可以帮,我可不像某些人,光会在这说些没用的话,却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。我刘星向来是说到做到,既然我说了要帮,那就肯定会帮到底。不像有的人,只会找各种借口推脱,一点担当都没有。”说完,刘星还特意斜睨了那黑衣女子一眼,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那黑衣女子气的,指着刘星,说:“你…”然而话语却就此梗住,半天也想不出如何辩解的话,一张脸憋得通红,胸脯也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定。
而刘星则笑嘻嘻的看着她吃瘪的样子,眼中满是得意之色,那神情仿佛在说:“哼,这下没话说了吧。”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盯着黑衣女子,似乎很享受此刻她那副又气又无奈的模样,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,还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,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闹剧。
此时,那欲投河自尽的女子,宛如在黑暗中发现了一线曙光,她噗通一声,如疾风中的落叶般跪倒在刘星面前。只见她泪流满面,眼眸中充斥着急切与渴望,声音战栗地说道:“恩公,您真的可以帮我吗?求求您救救我的家吧。我已走投无路,倘若恩公能拯救我家于水火之中,我愿效犬马之劳以报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她的身体瑟瑟发抖着,双手死死地攥着刘星的衣角,好似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黑衣女子目睹这一幕,也较为动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