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西,我听听。”小沼诚听江大富这么说,也赶紧凑了过去,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铁门后面的动静。
良久,小沼诚只是隐约听见有人用日语在骂着什么,其他的就都听不见了。
“江大富,你手下不是有个玩炸药的好手吗!
赶紧把炸药拿过来,将这道门炸开,多放一些炸药,这铁门看起来很厚。”
小沼诚说着,让手下的宪兵将炸药都丢给江大富的人,自己则带着手下退到通道拐角处。
江大富看着躲后面去的小沼诚及其手下的宪兵,不由的撇撇嘴。
心里暗自吐槽,怎么一有危险的事情,总是让自己的人顶上。
想归想,江大富还是赶紧吩咐道:“老三,赶紧过来看看,能不能将门炸开。”
“好嘞,哥,让我瞅瞅。”一个戴着瓜皮帽的手下赶紧凑了过来。
仔细查看了一番,说道:“哥,这门有点结实,得多放炸药。”
“老三,咱们这可是在地底下,你炸药要是放多了,把通道炸塌了,不就把我们都活埋了吗。”江大富不放心的说道。
“没事,哥,我早就看过了,这通道使用水泥加钢筋修建的,牢固的很,不用担心炸塌。
你们都躲后面去,这里交给我就好。”
说着,老三开始从挎包里掏炸药出来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地面之上,激烈的战斗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!
围墙缺口处,宪兵突击队正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打击,他们被迫节节败退,直至撤离至围墙之外。
然而,即便伤亡惨重,他们依然顽强抵抗,时不时地探出脑袋,迅速开上几枪,试图给予东乡部队以回击。
与此同时,一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东乡部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喘息之机。
他们抓住这难得的机会,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火力尽数集中,对准了那些从入口强行攻入的宪兵。
只可惜,宪兵早已抢占了绝佳的地理位置,并凭借着各类强大的重型武器装备,以及从天而降的炮弹和掷弹筒所抛掷出的小型榴弹,牢牢地掌控住了战场局势。
东乡部队犹如被困于牢笼之中的野兽,无论怎样挣扎,都难以摆脱这片死亡之地。
机枪喷射而出的密集子弹仿佛无情的收割机一般,冷酷而高效地剥夺着一个又一个士兵宝贵的生命。
起初,东乡部队中的部分军官曾设想率先从围墙的出口处成功突围,期望能够暂且避开宪兵凶猛的重火力袭击。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借助围墙坍塌后散落满地的碎石砖块,宪兵突击队竟然在缺口外侧迅速构筑起了火力防线。
多挺机枪相互交织而成的严密火力网,使得任何企图接近的东乡部队士兵甚至连抬起头来都成为一种奢望,更别提什么突围了。
留在原地无异于坐以待毙,东乡部队仅存的那些军官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、
外围防线定然难以坚守下去了,唯有迅速撤离方才有一丝生机,只有退守至建筑物内,或许还能存有一线渺茫的希望。
然而此刻才醒悟,显然已经晚了。
等到这些军官下令让士兵们起身撤退之际,那毫无遮掩、完全暴露在外的身躯,简直是成了宪兵们的活靶子。
最终,成功撤回本部建筑中的士兵,仅仅剩下区区两三百人而已。
更有甚者,在两个方向遭到围困的东乡部队,负责指挥作战的军官都死了,以至于竟找不出一个能够统率士兵向后撤退之人。
无奈之下,士兵们只得趴伏在地,怀着满心的绝望疯狂地开枪扫射,妄图击退对面的宪兵。
这场激烈的外围战斗前后持续尚不足一个半小时,但东乡部队已然伤亡惨重。
由此可见,对于一支部队而言,如果缺少一名合格的指挥官,那么后果将是灾难性的。
若是从一开始便能察觉到局势有所异样。
并及时撤退至本部那座坚固无比的建筑物之中,那么即便宪兵想要强行进攻,除非他们胆敢动用威力巨大的火炮,将所有的建筑尽数摧毁。
否则仅凭借常规手段发起强攻,必定会遭遇前所未有的艰难险阻。
然而事已至此,此刻仅有区区二、三百人成功撤回,其中更有许多身负重伤之人。
如此残兵败将,已经无法对宪兵队构成什么威胁了,结局已经注定。
直到有撤退回建筑内的军官找到还在地下实验室躲避的石井四郎,石井四郎才知道,那个负责防务的少佐,已经消失了不见了,也知道了外面情况糟糕到了什么程度。
气的他在地下实验室破口大骂。
东乡部队地下实验室面积非常大,本部建筑下方基本被掏空,分成好几个研究区域和实验室。
在里面的研究人员和助手就有两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