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“没有。”贺淮序回答，“位置很隐蔽，一般医生不敢动手。目前能有把握手术的，只有九夜神医。”
九夜神医？
突然被点，坐在旁边没作声的小姑娘眨了眨眼。
“目前还没找到。”
贺淮序继续解释，“因为记忆不全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，自已并非贺家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贺淮序望向裴今雾，掀开唇角，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，慢悠悠道：“我和师爷妹妹小时候相处是不是比较多，所以才会见她第一眼便觉得熟悉？”
师爷妹妹？
这称呼真是别扭！
“嗯。”江既白勾唇一笑，“三个哥哥，雾雾小时候最喜欢跟在你后面。”
“是么？”
贺淮序笑容逐渐放大，微微眯起眸子，“师爷妹妹小时候，这么喜欢我？”
“不是。”
宋明霁听不下去，冷不丁出声：“是因为三个哥哥里，你零食最多，最容易被雾雾欺负。”
“……”
贺淮序的笑容，差点就消失了。
后面的话大可不必说。
“贺家那边……”
“贺家那边的事，我基本知道了。”提及这事，贺淮序脸色并不好看，可还算冷静：“选举大赛结束，我会回去解决。”
“行。”
江既白知道贺家对他还不错，不免提醒：“好好处理，别太冲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贺淮序淡淡一笑，挺无奈的。
他又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，不会甩手就走的。
“听说……”
宋明霁抬起眼眸，饶有几分欣赏的意思，“你结婚了？挺早啊！”
“……”
贺淮序没作声，眼神黯淡。
“有时间，带弟妹回来看看。”宋明霁抓住重点，无比认真强调，“很多事你不记得，所以肯定也不知道排名。”
“这是大哥，我是二哥，你是小三儿。”
“我们还有三个妹妹没找到。”
小三儿？
贺淮序可不喜欢这个称呼，目光落在江既白脸上，“确定么？”
“没记错的话，你排老二。”江既白毫不留情揭穿。
“怎么会！”宋明霁心虚得要命，立刻反驳，“你什么记性？这都能记错。我是老二，不接受反驳！”
“……”
贺淮序听得糊涂，信息量太大。
暂时没心思管排行的事。
“对了——”
贺淮序眼珠子一转，定格在角落里的商时砚身上，故意拖腔拿调：“这位刚才对我又拽又打的……老男人是……”
——
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