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主兴奋得连拍几下他的肩膀,把秦彪当成了宝贝。
这下,秦彪想拒绝都不行了。
“那我试试看吧。”他硬着头皮答道。
教主欣慰的笑道,“秦老弟,我想你定不会让本座失望!”
他又转头对卓锦澜说,“锦澜,此行你跟秦老弟一起去吧,一定要保护好他!”
卓锦澜听懂了教主的意思,点头答应,“教主放心!”
“事不宜迟,你们今晚整装一番就出发吧,晚了就怕曹正淳找过来。”
两人立马答应。
曹景川看教主给他们都分配了任务,可唯独落下了自己。
他急忙说,“教主,那我呢?”
“你去拖住曹正淳,给他使点绊子。”
“就这?”曹景川有些不服气,刚想反驳,被教主一瞪眼立马住了嘴。
日落时,金黄的夕阳洒落在朱红色的城门上,城门红彤彤的,被鲜血浸染过一般。
今日城守比往常多了两倍不止。
每个进出城门的百姓都会被留下来,仔细盘查一番,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会放行。
“卓兄,这查的也太严了,咱们不会被发现吧?”
城门口百米处,秦彪赶着牛车,鬼鬼祟祟的向城守张望。
卓锦澜坐在另一侧,面容镇定,压低声音说,“到时你别说话,一切让我来。”
秦彪赶紧点了点头。
两人经过了一番乔装打扮,早已看不出从前的样子。
秦彪越靠近城门,心里越打鼓,这要被认出来抓到,那肯定得脑袋搬家。
早知道就不答应了。
“站住,马车上是什么?下来接受审查!”
终于轮到他们了,一名城守疾言厉色的走过来。
秦彪和卓锦澜便下了车,秦彪按照计划没有开口,由卓锦澜解释。
“这位大人,麻烦行行好,我们急着出城!”
说着,卓锦澜环顾了一眼四周,走上前去,将一袋银两小心地塞进了城守的手中。
城守暗自掂量了下钱袋子的重量,颇为满意的放进袖口里。
两人以为他不会纠缠,可以轻松通过时,他却忽然又说,“车上是什么?打开看看。”
牛车上有个箱子,上面蒙着一层黑布,底下鼓鼓囊囊的,想不引人注目都难。
“回禀官爷,都是我们做的一些小买卖。”
“别废话,让你们打开就打开!”城守厉眼一瞪,不耐烦的走了过去,用刀挑开了黑布,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些丧葬用品,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是刚扎好的纸人和花圈。
城守顿觉晦气,嫌弃地摆了摆手,“这大晚上的,你们怎么运这东西出城。”
“对不住,最近各地洪灾严重,这人死了就得用这些东西,哪管什么白天黑夜呀!”
城守的注意力此刻被卓锦澜和车上的丧葬用品吸引了过去,也没注意一旁佝偻着身子,畏畏缩缩的秦彪。
“竟是这玩意儿,赶紧走!”城守不耐烦地催促他们离开。
两人重新盖好了黑布,推着牛车正要进城,没想到身后又传了一句,“等等!”
秦彪的身子骤然僵住,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。
要被发现了吗?
他小心的握紧了袖中的刀,打算一不做二不休,跟他们拼了。
“东西掉了,以后小心点!”
秦彪回头一看,发现是个纸扎人,立马走过去捡起,道了声谢后就走了。
城守低头清点了下刚才卓锦澜给的营养,抬头不经意朝秦彪远去的背影撇去,奇怪,这虎背熊腰,脚下生风,怎么刚刚却是个跛子?
他心里犯嘀咕,却也没往深处想,又继续去盘查下一波人了。
卓锦澜两人出城后,一刻也不敢停的走地飞快,直到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后,两人才心照不宣的松了口气。
“先找个地方住下,晚点儿行动。”
孙家。
孙成海正在书房里查账。
都快一个月了,当初因为囤积粮食的亏空,到现在都还没有补上,各个店铺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差了,再这样下去,他孙家真是要没落了。
正当他焦心不已时,管家敲门走进来,“老爷,门外有故人到访。”
孙成海这烦躁无比,头也没抬的问道:“又是谁呀?我这故人那么多。”
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老爷,那人说自己姓秦,还问老爷是否记得当初西郊赶路时被贼寇抢劫一空的事儿?”
孙成海翻阅账本的手顿住,瞬间就知道是谁了,抬头道:“快去,把他请进来。”
管家刚要走,又立马被叫住,“别走正门,走后门,千万注意别让人看见了。”
管家心里疑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