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起来,好似天塌了一样。
宗榷冷冷开口:“演够了吗?”
宗玉景身体一僵,缓缓抬起头朝着宗榷看来,他那张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甚至眼睛里还带上了一抹兴味,随即又变成了受伤:“你不信我?阿却,你怎么能不信我呢?”
“我信不信你,都改变不了你所做的一切。”宗榷指着那些姑娘: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命运,那她们的命运呢?你觉得自己一出生就被人给设定好了未来,就定了你的命,那她们呢?她们好端端的活着,却因为你一念之私,失去了性命,她们的命,又凭什么由你来定?”
“你说父皇是疯子,没错,他是疯子,你也是疯子,太后也是,你们不愧是血脉相连的亲母子,全都是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