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溪躺在床上噙着笑意,可就是她那个哥哥,对男女感情上有些太木讷板正了,以至于这么多年,竟然一个追她哥都没有!
云景城的家庭背景,模样长相,在京市也算得上拔尖的了,但是从没听说哪个女孩主动靠近云景城。
云景城身上好像就是有这种天生的清冷气质,让女生觉得这男人不近女色,肯定很难追。
但凡云景城能稍微主动一天,别整天拉这个脸那么严肃,她可能早就有嫂子进门了。
不过说不定她稍微一撮合,他哥就对唐君瑶来电了呢!
乔溪心里想着这件美事,看来她要学着怎么当红娘了!
乔溪越想越觉得,他哥这种有点死板的人,就需要一个唐君瑶这样活泼的女朋友,要不然他哥天天就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干部一样,死气沉沉的!
乔溪带着美梦睡了一觉,第二天准时去了修复基地。
那幅画已经放在基地里被几个外国学者围着修复了好几天了,这些学者也听说,今天会来一位华国的修复师。
但他们没想到,竟然是乔溪这么个年轻漂亮的美女!
乔溪推门进去,就感觉落在身上的目光有些怪异,这些人好像很惊诧来的会是她一样。
不过这种目光乔溪见的多了,保持着优雅跟礼仪跟在坐的诸位专家打招呼。
引领乔溪前来的人介绍道:“大家好,这位就是乔溪小姐,我们特聘的华国文物修复师。”
几个老专家的脸上露出了不同程度的质疑目光。
他们自己的文物,请华国专家来修,本来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,而且还是这么个年轻的女士。
众所周知,年龄代表着阅历,在文物修复这方面,只有阅历越多,看过的,实际操作的越多,水平才能提高。
这么个小姑娘,实在很难让人信服。
乔溪没在意这些人的目光,把自己的工具包放在了桌子上,看到有一副平摊在桌面上的化作,有几个地方轻微的破碎,看起来并不算很严重,只是因为破损的地方刚好是人脸的部位,所以修复起来稍微费劲一些。
“就是这一幅画?”乔溪打量着这幅画的风格,要把破损的地方修复的完美,就要符合整幅画的画风。
“是的,你能修复?”以为花白胡子的老学究质问乔溪,“这幅画的技艺是非常高超的,而且上面的色彩很难调配,有一点不同,就会显得突兀,你只是个华国人。”
乔溪对这些人的轻蔑
并没怎么放在心上,毕竟她比他们年轻很多,这些人有些倚老卖老,她是理解的。
可最后一句话,显然带着歧视的意味,一下就戳到了乔溪的怒点!
乔溪淡笑了一下:“我没有明白这位先生的意思,什么叫做我只是一位华国人,难道华人在先生眼中,就这么不堪吗?”
花白胡子的老学究脸上带着淡淡的讥诮:“我接触过很多,感觉他们的水平非常一般,而且你们华国不是只造一些高仿的商品吗?”
乔溪毫不掩饰自己的生气,不悦的拧起眉来:“华国的制造业非常发达,但并不代表我们只能制造义乌小商品,就像你们视为珍宝的这幅画,在我看来,就是很普通的一幅画而你,华国的书画艺术绵延数千年,比这幅画难度更高,破损程度更大的画作,我也见过很多,你们这一张,实在不算什么。”
乔溪垂眸看着这幅画:“至于你们吹捧的画技和色彩,在我看来,也不过就是中等水平,华国画对于讥诮的运用,对色彩的渲染,远比这要高超的多,退一步讲,如果在坐的诸位,有能力修复这幅画,就不会让我千里迢迢的到这里来了,不是吗?”
乔溪平静笃
定的看着这几个人的眼睛,豪不羞怯的注视着她们。
她既然是个华国人,不管走到哪里,都代表着华国的形象,绝不能让人轻易看低!
乔溪很淡的微笑了一下:“包容谦和,是我们华国人的优良品质,今天我会离开父母和儿子,答应周先生到这里来与诸位一同修复这幅画,就是因为华国的包容性很强,作为文物研究者,不过是我国家的文物,或者是其他国家的文物,我们都会一视同仁的修复和保护,希望文明能源远流长下去,而不是像诸位一样,带着歧视看人。”
乔溪脸上大有想转身走人的意思。
如果这些人看不起她,她又凭什么留下来帮助他们!
这番话让刚才还有些看不起人的学者们脸上带上羞愧的神色,他们自诩有经验的修复师,却还不如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说出的话有水平。
用有色眼镜看人,的确是有失身份的。
“乔溪小姐,刚才这位先生对您出言不敬,还请您不要介意。”有人站出来圆场,“我们既然相聚在这里,还是把目光落在如何修复这副画上,不然您不是白跑了一趟。”
那位花白胡子的学者有些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