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的一声响,薄西洲毫无防备的掉到了地上。
他本来就被乔溪跟云宝挤到了床边边,这么一踹直接屁股朝地掉下去了。
薄西洲美梦破碎的从地上爬起来,嘶嘶的揉着屁股:“凶女人。”
薄西洲感觉自己的尾骨好像摔肿了,爬上床去恨恨道:“踹我干什么。”
“第二个第三个,你把我当母猪?就算天黑了,薄总也不能这么做梦吧。”乔溪只给薄西洲留了小小的一块床位。
薄西洲憋屈的睡在床的外沿:“薄家孩子少,这么可爱的小东西,多生两个不是挺好的。”
眼见乔溪又要踹他,薄西洲紧急叫停:“你动作小点,一会该把儿子吵醒了。”
提起云宝,乔溪才压抑住了揍薄西洲一顿的冲动,转过身去抱着她的肉团儿子睡觉。
薄西洲小声的在乔溪耳边道:“我好像摔到尾巴骨了。”
乔溪没理他,床才多高,薄西洲顺着绳子三四米的地方滑下去都没事,掉个床摔到尾巴骨,他也不听听这话多好笑!
编这种瞎话撒娇,也亏薄西洲想的出来。
乔溪闭着眼睡觉,没搭理薄西洲。
第二天早晨,乔溪让薄西洲去带云宝刷牙,薄西洲一脸苦色的坐在床边。
乔溪看他样子不像装的:“你怎么了?”
该不能昨天真摔到了吧?
云宝顶着刚起床的小鸡窝头看薄西洲:“爸爸怎么了,怎么走路一瘸一瘸的。”
“你爸昨晚上掉床了。”乔溪一脸无情。
薄西洲嘴唇颤了颤,想反驳又欲言又止。
说自己是被乔溪踹下去的,好像也不利于他高大的父亲形象。
云宝吃惊的睁大眼睛:“爸爸这么大了还掉床?”
薄西洲给自己找面子道:“昨天梦见跟坏人打架,不小心掉下去的。”
云宝当真道:“那爸爸打赢了吗!”
“当然了!”薄西洲神气道,“爸爸可是学过散打的,对付那些坏人还不是小菜一碟。”
云宝拍着小手鼓掌:“爸爸好厉害。”
乔溪翻了个白眼,拆台道:“打赢了还摔了尾巴骨。”
薄西洲坐在床边跟云宝告状:“你看你妈,不心疼我就算了,还说我。”
云宝捂着嘴笑:“那妈妈给爸爸检查一下伤,我去刷牙齿。”
“去吧。”
云宝一个人跑到洗手间,把自己的儿童梯台挪到水池边,踩着小楼梯拿自己的东西刷牙。
洗手间外头,乔溪半信半疑的望着薄西洲:“你真的假的。”
“假的。
”薄西洲故意道,“我一瘸一瘸都是演的。”
乔溪噗嗤笑出来:“要不要去拍个片儿?不至于吧,就这么点高度,能摔成什么样?”
“不用拍,大概就是摔巧了,贴个膏药算了。”
乔溪从抽屉里拿了片膏药:“趴下,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薄西洲往洗手间看了一眼,他儿子还在刷牙,于是把裤子脱掉,让乔溪给他贴膏药。
乔溪拔下他的裤子看了眼,尾骨那地方还真是摔巧了,尾巴骨那地方青了。
“你不是习武之人吗,也能摔成这样?”乔溪忍着笑意。
“我是对你没防备,才会被你一脚踹下去,要换了别人我早一脚把对方踹飞了。”薄西洲闷声道,“不心疼就算了,还说风凉话。你动作快点,一会儿子出来了。”
乔溪撕开一贴膏药啪的一声给薄西洲拍上,一点温柔都没有:“行了。”
云宝听见啪的一声响,从洗手间探出脑袋:“爸爸被妈妈打屁股了。”
薄西洲抿了抿嘴:“没有,我跟你妈属于夫妻间的关爱。”
说完,薄西洲若无其事的穿好裤子,拎着云宝去洗脸,有时候有个小家伙在房间也是碍手碍脚。
云宝吃好早餐,薄西洲跟乔溪送他
去上学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而云梦丹那边,云卫才快气炸了。
“你说你六千万买了副假画?!”云卫才心疼的绞痛,“你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还要买,还六千万,你知道这对咱们家来说意味着什么!”
云梦丹也委屈:“我怎么知道是假的,我也是买了之后才知道的,那些人又不让退!再说了,不是你让我去买的吗,你怎么不提前打听一下!我买回来了又骂我!”
云卫才又气又心疼钱:“现场那么多鉴宝高手,你就不能多跟他们沟通沟通,你平时不是很会跟男人攀关系吗,这会儿怎么不发挥一下了!”
“我是看云浅举牌,我才举牌的,谁想到她故意坑我!”云梦丹想起来就牙痒。
云卫才抱着最后的希望:“是云浅跟你说这画是假的?你找别人鉴定过没有,说不定是她骗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