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秋双怔了一下,一时没想明白乔溪的意思。
她挎着薄西洲干什么?难道她想说,她现在还跟薄西洲在一起?
怎么可能!薄家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,薄西洲这种大总裁,要是能看上她怎么会离婚!
薄西洲就算不跟她家薇薇在一块,也不可能还跟乔溪这种人混在一起!
高秋双可笑的笑出声:“乔溪,你不会要说,你差点怀上薄总的孩子吧?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,你要是能怀上薄总的孩子,你能偷着吃避孕药?”
高秋双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没错,扭着腰抱起胸来:“你不就是因为怀不了孕,才被赶出薄家的吗?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,我们薇薇生上三个儿子,你都未必能怀上半个女儿!”
乔溪难以理解的皱起眉来,她丝毫不觉得生气,只觉得好笑。
高秋双都已经气疯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乔溪饶有兴趣的去看薄西洲的脸,这对母女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对着薄西洲贴脸开大,一遍遍的骂他是野男人,薄西洲不知道作何感想。
果不其然,薄西洲更是浑身寒如冰窖,两只眼睛快要冷成寒剑:“我跟乔溪是什么关系,用不着你来多嘴。”
薄西洲的声音虽然不大,高秋双还是浑身冷了一下。
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,冷厉起来会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恐惧。
薄西洲顺势搂住了乔溪的腰:“我
跟乔溪离婚,本来就是闹着玩儿的,年轻人,总是喜欢新鲜的感觉,等过两天我们俩就会去把结婚证领回来。至于你女儿那种,嫁给我们家的老管家,我跟奶奶都要考虑一下。”
乔溪翘起嘴角,薄西洲毒舌起来也挺会揶揄人的。张管家今年都六十多岁了,而乔薇薇才二十出头。
高秋双的脸色变了一下,后知后觉想起,薄西洲刚才对着护士自称姐夫。
薄西洲如果跟乔溪没有关系,为什么要跟乔溪一起到医院来,跟他有什么关系?
高秋双蓦的睁大双眼,难道乔溪真的只是跟薄西洲离着玩,现在的年轻人,都把离婚结婚当玩笑,离上三四次再复合的也多的是!
她真的骂了薄西洲是野男人?
薄西洲看到高秋双终于想过来了,黑着脸冷声道:“我暂时不想要孩子,才让乔溪吃的避孕药,等到我们想生了,男孩女孩,只要是我们薄家的孩子,那个个都是宝贝。”
“我们薄家,是不会娶不干净的女人的,乔薇薇这种怀过孕的,更是不能痴心妄想。”
高秋双噤了声,只觉得头晕眼花,脑袋里快炸开了!
她跟乔薇薇分明是来揭穿乔溪丑恶嘴脸的,怎么会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!
当着薄总的面流产,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嫁进薄家了!
薄老夫人的脾气,怎么可能让薄总娶一个流过产的女人!
高秋
双一边懊恼乔薇薇被人睡了也不知道跟她说,一边痛恨那个让乔薇薇怀孕的男人!
过了一会,护士出来说乔薇薇已经送进病房了,按照高秋双的要求,他们对乔薇薇进行了保胎方案。
护士给乔薇薇输液,叮嘱道:“这几天你都只能躺在床上,不要乱走动,更不能有激烈的运动和情绪,试试看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。”
乔薇薇小脸惨白的躺在病床上,嘴唇没有一点血色,垂着眼睛不知道怎么面对高秋双。
高秋双大力的推开门进去,眼神像要杀了她似的。
护士提醒道:“病人现在不能有太激烈的起伏,要安静的休息,请您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。”
高秋双瞥下嘴唇,护士走后,高秋双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的肚子,乔薇薇把头埋的更低。
高秋双质问道:“是谁的孩子,让他来娶你。”
“我才不想嫁给他……”乔薇薇眼底一转,看向薄西洲,“薄总,是他强迫我的,不是我自愿的!我也是受害人!”
高秋双在崩溃的边缘:“我问你到底是谁!”
乔薇薇低着头不说话,她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,她只有在那一夜,被慕妄下药拖进了包间,其他人她根本就没见过!
但她一直不敢把自己被人睡了的事告诉高秋双,以高秋双的脾气,如果她知道自己被睡了,一定会打死她,然后逼她嫁给那个人!
她才不想嫁给慕妄!
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怀孕了,只是一次,竟然就怀孕了!
高秋双拧起眉,扬起声调:“你现在还不肯说,你难道要护着那个狗男人吗!他让你怀孕,就要对你负责!”
高秋双气得原地跺脚,正好这时候乔连山打来电话,问高秋双怎么还不回家做饭。
高秋双急的破口大骂:“还回家做饭,你女儿都让人搞大肚子了,你还有心思吃饭,你还不赶紧到医院来!”
乔连山在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