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。
薄西洲紧紧抿着薄唇,眼底阴沉的好似即将掀起狂风骤雨。
月光透过窗扉落在房间,却没有丝毫暧昧的气息,反而冷冰冰的,气压很低。
林烟却还毫无察觉,睡衣的肩带不小心掉到肩膀下面,薄薄的衣裳差点就要遮不住身体。
她坐在床上伸手环抱住薄西洲坚实的腰:“西洲哥,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。”
薄西洲讨厌有人不经过允许就睡在他的床上,他不耐烦的把林烟手掰开,冷声道:“谁让你睡在这。”
林烟楚楚动人的抬起眼皮:“楼上的房间空荡荡的,我睡着很害怕。”
“害怕就让阿姨陪你睡。”薄西洲不耐烦的按开灯,突然的刺眼灯光让他的眼睛很不舒服,但林烟的这身打扮让他更不舒服!
领口低的露出大片的雪白,吊带细的一扯就断,刻意掉到肩膀底下,体态小家子气的扭曲着。
薄西洲丝毫不觉得林烟性感,相反,薄西洲觉得只有夜店里的小姐才喜欢弄出这副忸怩做作的姿态。
林烟受了委屈似的低下头:“西洲哥,我不想让阿姨陪我,所以才偷偷到了你房间里睡觉。”
薄西洲随便扯了件衣服扔给林烟:“滚回你的房间去
。”
林烟手里攥着衣裳,坐在薄西洲床上不想走。
薄西洲冷哼了一声,弯腰捏起林烟的下巴:“林烟,不要试探我的底线。我让你住进壹号院,只是不想你总是给我惹麻烦,不代表你能爬上我的床。”
气氛骤然降到冰点,林烟从薄西洲身上感受到层层逼人的寒意:“西洲哥……”
“林烟,你要清楚一点,就算你在家里自杀了,我也不必承担任何责任,我已经告诉了门卫,不许任何人放你进入我的公司。”薄西洲冷冷的凝视着她,“我完全可以不用管你的死活。”
林烟的眼泪蓄满眼睑,吧嗒掉下来:“西洲哥,你不能不管我,是你带我离开家乡,来到京市,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不能不管我!”
薄西洲冷漠的纠正道:“你不要演戏演的太入迷,把自己骗了,我从来没跟你在一起过,从一开始你就知道,是演戏。我要不是看在你跟我演了这么多年戏的份上,就算你从楼上跳下去,我都懒得报警。”
薄西洲的话深深的伤害了林烟,林烟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,他说出的话实在太冰冷无情了!
“滚出去。”薄西洲下最后通牒,如果林烟还不知
好歹的赖在这,他就会让陆寒立刻把她送回家,不再管她的死活。
林烟套上衣服,低头走出了薄西洲的房间,就见薄西洲把传单被罩全部掀到了地上。
阿姨听到声音赶紧赶过来看,见床单被子全都扔到了地上:“薄总,这是……”
薄西洲冷淡的站在原地:“全部换新的,还有沙发地面,重新打扫一遍,张嫂,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允许任何人进我的房间。”
“好的少爷,我知道了,我也不知道林小姐什么时候跑进了您的屋子。”张嫂麻利的把林烟动过的被套枕巾拆下来。
薄西洲有很严重的洁癖,最讨厌有人随便上他的床,用他的东西,林烟竟然还往枪口上撞。
张嫂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林烟,还穿成这副不三不四的样子,现在被薄总直接赶出来,还不知羞耻的站在门口不肯走!
不嫌丢人的女人,还害她半夜要多打扫一遍卫生,真是祸害。
林烟站在门口都感受到了张嫂对她的不屑,只是薄家的仆人而已,竟然就敢看不起她?
薄西洲到外面等着张嫂重新把房间收拾好,林烟抿唇走到薄西洲旁边:“为什么乔溪就可以睡在你的床上。”
薄西洲冷冷的抬眼:“你能跟她比
吗?”
乔溪是他领证的老婆,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,睡在哪儿都是应该的。
更何况,他从来就没有觉得乔溪脏,乔溪是众多人中的一个例外。
林烟紧紧握住了背在身后的手,在薄西洲眼里,她根本没法和乔溪比。
张嫂麻利的收拾好了房间:“薄总,已经打扫好了,也都消过毒了。”
薄西洲淡淡站起身,脸上带着阴霾的告诉张嫂:“我要出去几天,你看好林小姐,不该去的地方拦住她,你拦不住就叫保镖,如果再让林小姐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,你也不用继续留在这了。”
张嫂头上冒出一层汗:“是,薄总。”
薄西洲看都看没林烟,直接从她身边路过,进屋休息。
林烟慌忙拉了薄西洲一下:“你要出去,去哪儿?”
是为了躲她吗?
薄西洲没回答她,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,他的行踪没必要跟一些不相干的人汇报。
薄西洲躺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