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祖?尘彦,你叫我什么?”
关山月一脸无辜地扑进尘彦怀里,顺势解了他的衣衫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尘彦被关山月推倒在地,躁动的手指,热烈的唇,统统不一样了。
尘彦一把推开了她:“你不是她。”
关山月纤指一点,尘彦顿时觉得眉心好似打通了一条明亮的通道。
从前自己要屏气凝息,入定至少半个时辰,才能勉强开六识,关山月却轻易就打开了。
“独孤鸿是我的一部分,你难道不该爱我的全部吗?”
“我…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尘彦被她压在身下,完全不得动弹。
“浪漫的事,自然要选个好地方。”
关山月操纵太虚境,带着尘彦顷刻就来到了两人第一次交付彼此的燕回岛。
海燕盘旋在海面飞舞,潺潺的海浪声萦绕耳畔。
“这是什么功夫?”
“太虚境,可以随意变换时间和地点,尘彦你想去哪里?”
“山月…我,我不想。”
关山月的手指按着他的唇,俯身在他耳边低语:“那是因为你没试过真正的合欢宗。”
“你…你疯了?”
“夫阳精,秘在形山,不在心肾。我来教你真正的合欢同修。”
她纤指灵敏,打通了尘彦周身二十四条经脉。
尘彦顿时感觉小腹一阵温热,体内的真气贯通全身,汇入中脉,玄关一窍充盈饱满。
此时的他才明白书中所言的“—阳初动众阳来,玄窍开时窍窍开”是何等境界。
尘彦被她囚在太虚境中,水火相济,心神相交,整整两个时辰。
“你…你这是强迫!”
关山月笑道:“好啊,尘彦道长提了裤子不认人?”
“你!我…”
“我什么我?你毁我无情道,如今这是你该还的!”
“你把山月还回来。”
关山月叹气道:“你还不明白么?关山月就是我,我就是关山月,你选择了她,就不可能舍下我。”
“无情道?你可半点不像修无情道的人。”
关山月捧着尘彦的脸猛亲了一口道:“我还是我,只是变聪明了。”
尘彦心道:“还是傻一点的好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还能听到我心里的话?”
“若想听,也不难。”
“山月…”
尘彦一脸无奈,又被关山月封了口。
“尘彦,我好喜欢你。”
尘彦忽然感觉从前的关山月又回来了,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手。
关山月心道:“原来他喜欢笨蛋,不过偶尔装笨也蛮好玩的。”
京城
叶庚华每日跟着太傅岑博瑞学习帝王之道,整个人变得敏感多疑。
这日,白歆竹像往常一样来到宝华殿与他饮茶,提了几句海防之事,竟被他严厉制止。
“皇后管好后宫内政即可。”
白歆竹一脸不悦:“是,既然陛下忙于国事,臣妾就告退了。”
“歆竹。”
“陛下近日学习帝王之道,礼仪也应时刻谨记,莫让您的老师笑话了去。”
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这夜,叶庚华循例去玉芙宫作戏,谁知曹玉珂和沈吟秋两人饮了酒,赤身裸体,在房内行磨镜之事。
叶庚华大怒,当即要砍了沈吟秋的头,曹玉珂跪在地上求饶,小方连忙跑去了凤仪宫求救。
白歆竹闻声赶到,驱逐了下人,跪在地上替二人求情。
叶庚华道:“还不谢过皇后!”
此言一出,白歆竹一眼看穿叶庚华意在打破两人的僵局。
她带着叶庚华来到了两人大婚时接受百官朝拜的城楼上。
“你还记得为何选我做皇后么?”
“朕记得,朕希望选一个刚正不阿的人,在朕做错的时候,敢于指出朕的过错。”
白歆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臣妾接下来说的话,陛下可能不爱听,但如今的羌国,不允许陛下您行差踏错半步。”
“你这是做什么?起来说话。”
“陛下自从跟着岑太傅学习,如今已是悬崖绝壁,当及时勒马停步。”
叶庚华满脸笑意,弯腰扶起了白歆竹。
“还以为歆竹不管我了。”
“陛下此言何意?”
“哎,先前林牧查到吕家,被迫收了手,朕与他合谋演了一出戏,想引出背后的高人。”
“是岑太傅?”
“你也没想到吧?每年进京赶考的学子,个个挤破了头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