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唐影没有任何怀疑。
“嗯,他说过,他手里有那人的把柄,应该就是这了。而且无端端的,那人怎偏偏会这时候出事。我虽然没和南宫越确定过,他也没来我这邀功过,但绝对错不了。”
尔亚不由对南宫越刮目相看:“我以为他是条咸鱼,没想到有点本事,他这么一抖搂,那两个一个进去一个革职,真的帮了咱们大忙。皇帝亲自允诺我,矿山开矿了,皇商的任命圣旨就会下来,咱等着合理合法的赚大钱吧。别说给晋王弄几个美人,弄几车美人来也不是事儿。少东家,我去办。”
“嗯,也不知道南宫越的品味,他后院乱七八糟什么样的都有,你就各种的都找,只要符合一个标准:够漂亮。”
尔亚俏皮了一句:“谁美得过少东家,少东家你亲自上得了。”
唐影甩过去一个刀眼:“把你阉了上,要不要?”
尔亚忙后退,频频讨饶:“少东家,我错了我错了,我走了。如意那……”
“没你事,滚蛋。”
尔亚眼底一瞬尴尬和落寞。
走到窗边,忍不住回头想说什么,看到唐影嫌弃厌烦的眼神,委委屈屈的把话憋了回去,嘟囔了一句“关系一下都不让”,然后带着一声叹息,极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唐影关上窗户,被外面的冷风激的打了个抖。
赶紧跑回了床上。
躺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。
不知道为何,她无聊到开始一个个分析南宫越后院的女人们,想从中寻找一类,他特别喜欢的。
然而,分析无果。
得出结论就是:他吃可真够杂的。
分析完美人,她又回到南宫越本人。
她姑姑那句话再一次跳出来:不要小看南宫越。
这人,明明成天就在那玩女人,哪来的空闲,知道那么多绝密的事情?
比如唐妍根本没入族谱,唐家连她都瞒着,南宫越当众说出来让唐妍难堪的时候,她都因此吃了一惊。
还有张晏树的不举之症,尔亚亲自去调查,查了还好一阵,但什么也没查出来,还是因为偶尔才得知此事,南宫越又是如何知晓的?
再就是那前铁矿皇商贿赂这种事,这是要掉脑袋杀头的,唐影她们驰骋商场也少不得做这种事,但从来做的干干净净,绝对不会落下任何把柄,那人都能坐到皇商的位置,怎会如此不小心?关键南宫越是个闲王,没有任何实权,就连早朝都不需要去上,不参与任何政事,每天就是个吃喝等死的,这种本就极难被抓到的把柄,怎会落到他手里?
除此之外,还有很多细碎的事情。
比如唐家庄户的信息,他如何得知?
比如他之前说他可以把唐玉锦唐玉武的考卷拿出来供人笑话,其实这根本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。
……
有些事,细细想来,唐影越发觉得,这人不简单。
唐影翻了个身,喃喃自语:“我是不是,不要得罪他的好?”
但细想,得罪他也不是一次两次,好像也没什么恶果,反倒,他挺纵容她。
唐影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。
“难道,是因为我长的好看。”
耳畔就回荡起尔亚那句话“谁美得过少东家,少东家你亲自上得了”。
脑子里一下有了自己穿的花里胡哨给南宫越跳舞的场面。
唐影一个恶寒。
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:“有病吧我,我给他跳舞,他给我跳舞还差不多,睡觉睡觉,真是疯了。”
然而,好不容易睡去。
唐影真就做了一个自己穿的像个鸡毛掸子一样给南宫越跳舞的梦。
梦里南宫越情趣的扒掉了她身上所有的毛,最后两人坦诚相对,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早晨醒来,唐影的脸就是黑的。
好半天,才平复心情,把那破烂梦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