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你刚还说彼此尊重,你看你,你这不是不尊重本王了吗,本王如此风流倜傥游戏人间一潇洒青年,多了是那应酬酒席,滴酒不沾这还不如出家去当和尚呢!再说,有些酒推的掉吗?远的不说,就说今儿晚上,父皇和太子敬酒,本王能不喝吗?这不现实。”
唐影觉得,这人就在强词狡辩。
他强词狡辩的唯一目的,就是个自己“少数时候”铺好路。
如此废话毫无意义。
唐影脑子里就一想法,我他娘躲得起。
于是,也没有什么继续话题的必要了,她淡淡道:“那就请王爷多数时候,和我彼此尊重,如此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唐影得到他的保证,才放松警惕,坐了下来,对南宫越比了个坐:“关于上午太子妃的病,我有些话要告诉王爷。”
南宫越没在宴席上问,但唐影还是要说的。
反正以后,也要和南宫越解释和“贾军”的关系的。
“本王也是好奇,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是宴席上不方便问。太子妃病的不是很重吗?都叫你去请谷神医了,怎的突然就好了,这么点时间,也不够你去一趟太白山吧。”
“当然不够。”唐影娓娓道来,把整件事情以她想让南宫越知道的方式,告诉了南宫越。
南宫越的表情很配合一会儿惊奇,一会儿紧张,一会儿舒展,一会儿又震惊。
尤其听到那药价值万金。
“这贾老板,还特地强调了下药的价值,呵,果真是个生意人。”
唐影并不反驳:“高调做好事的,那也是做好事,不是吗?就算他不说,我也会告诉皇上的,我内心对贾叔叔有亏钱,我不能让他有所损失。”
南宫越笑道:“你放心,救了太子妃,他的福气在后头呢。你说他有一座矿山?”
唐影装作不太懂:“西桥矿山,好像是铁矿山,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在京城一年多,也拢共去见拜访过他两三回,听他说起过一点点关于矿山的事情。”
“私人经营铁矿举步维艰,他那矿山批文下来没?”
唐影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下不来的话,这回应该能下来了。下来了的话,后续大抵是要和朝廷做买卖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听我爹说过,铁矿山的铁,本来就是多半卖给朝廷的,只是价格挺贱的,远低于市场价。贾叔叔的铁矿山也必然是要和朝廷做买卖的,这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
唐影是商贾养大的女儿,也不好把自己装的太懵懂,于是假意讨论起来。
南宫越又抿了一口茶,嘴角微勾:“若你那贾叔叔有本事,抓得到这次机会,他和朝廷做生意,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做生意了。”
“啊?”
“皇商,听过没?”南宫越问。
唐影一脸意外:“我知道啊,我们杭城的江宁织造就是皇商,你是说,贾叔叔也能当皇商?真的吗?这样一来,他的铁矿买卖就是合规合矩的生意了。非但不用担心风险,价钱也不用被压的那么贱。真这样就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