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上,南宫越就来告诉了唐影,唐玉礼跪着上山,被抬着下山的笑话。
唐影有时候真觉得,这人是闲的多慌,怎么唐家一点的风吹草动他就知道。
但想了想,他确实够闲的,恐怕逮着这点事情做,他还挺觉得有趣。
不过他带来的八卦,也确实挺有趣。
唐影心情甚好,好到留南宫越一起共进早餐。
原本想着早餐过后,把那棋局下下去。
南宫越却给她派了个差事。
“王妃,本王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,穗穗过两天就要搬进来了。”
南宫越说这话的时候,是在认真看唐影的表情的。
结果是真叫他失望。
唐影那叫个大度:“好啊,恭喜王爷,又得美人。”
瞧瞧这话,真是叫人想欣慰都欣慰不起来,这种我不在乎我不在意你随便的态度,惹的南宫越总想给她找点不痛快。
倒真叫他想到个好法子。
“王妃可得替本王好好安顿穗穗,如今王妃当家,这家中上下事情,合该交给王妃打点,穗穗的住处,务必挨着离本王近些又别太近,阳光充沛,南北通透。对了,她喜欢锦鲤,院子里还得有个大的锦鲤池,她也喜欢露天吟诗作对,一个遮阳的亭子很有必要,最好是八角重檐,琉璃藻井的。”
唐影一听,这不就是吴苑苑的院子吗?
“王爷,要说这种院子,咱晋王府就吴美人那一个,不然您叫穗穗姑娘晚几日来,我叫人在吴美人隔壁院子,现成挖个锦鲤池,再建个凉亭?”
唐影这是商量,花钱能搞定的事情,她实在不愿意花心思。
要把吴苑苑从她那院子赶出去,倒不是难事,但唐影挺不乐意干,她是一星半点都不想跟南宫越的女人们有半分纠缠。
可南宫越似乎纯心的:“日子都定好了,哪还能改的,岂不是显得本王言而无信,你叫苑苑搬走不就得了,你堂堂王妃说的话,她还敢不听?正好趁机也可以立立威风。”
“这威风,王爷自己怎的不去立,直说叫我去做恶人就罢了。”唐影抱怨一句,知道逃不掉,索性痛快答应了,“行吧,我做恶人就做恶人,王爷想把吴美人安顿去哪?”
“你随意。”
“王爷可真是寡情。”唐影揶揄。
南宫越一点不气,反倒一脸潇洒:“本王这叫风流。”
“呵呵!”
唐影皮笑肉不笑。
南宫越忽的凑过来,那黑眸中,几分暧昧:“其实,王妃只要从了本王,本王肯定会为王妃收心的,王妃要不要试试?”
唐影笑的更虚假:“呵呵,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,王爷您还是风流着吧。”
南宫越哈哈大笑:“本王可不是少年了,王妃你不知道本王少年时候,那可一点也不风流,那时候本王还天真的想着,一定要找个心爱的姑娘,一生一世一双人呢。”
从南宫越嘴里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几个字,简直像是笑话。
唐影也真就笑笑没说话。
南宫越走后,她就侧头看向如意:“就这种人,你说他喜欢我,你要我咋滴?”
如意呵呵呵,笑的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