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笑着欠了欠身:“父亲放心,太医说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,只要再调养些时日,便能恢复如常。”
“倒是父亲,连日为朝中事务奔波,还特意来看我,想必劳累得很吧?”
朱标闻言,脸上露出一抹淡笑。
目光柔和地落在朱雄英身上:“你是我的儿子,也是朱家的太孙,我又岂能不过问?”
“这次围场之事,虽有惊无险,但每每想起,总让我后怕。”
“若不是你命大,父亲今日恐怕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皇祖父。”
朱雄英听到这话,眼神微微一暗,低声说道:“父亲不必自责,这次是儿臣疏忽。”
“若当时再警觉一些,或许便能避免危机。幸好儿臣侥幸活了下来,否则……”
他说到此处顿了顿,抬头看向朱标,眼中带着几分歉疚,“日后,儿臣定会更加小心谨慎,不让父亲和祖父再为我忧心。”
朱标的目光深深地看着朱雄英,沉默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:“雄英,这次的事虽然过去了,但它提醒了父亲一件事——”
“你现在的身份,注定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,无论是那些支持你的人,还是那些觊觎你之位的人,都不会放过任何机会。”
“你要记住,在任何时候,保护好自己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朱雄英垂下眼帘,嘴角扬起一抹浅笑,语气却多了一分凝重:“父亲教诲,儿臣铭记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