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喝酒,我就倒立洗头!”
秦靓从被子里钻出来,拍着自己剧痛的脑袋,悔恨自己昨天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。
头痛到炸裂,秦靓一边吸凉气,一边起床,猛的发现不对劲。
这好像不是她熟悉的狗窝啊。
秦靓看着屋子的里陈设,还有手边粉嫩的公仔,她惊了,这不是路笙禾的房间吗?
她怎么会在路笙禾的房间,还睡在他的床!
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,秦靓看着被自己弄的乱糟糟的床,感到一阵头秃。
路笙禾这么讨厌她,自己还睡了他的床,要是路笙禾知道了肯定会更讨厌她的,说不定还会让她赔钱。
秦靓细思极恐,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。
悄咪咪的开门,秦靓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,看到客厅沙发坐着的人影,心都凉了。
路笙禾又带着他那副金丝边眼镜,手里捧着书,目不斜视。
他居然在家,不过应该是没看到她,秦靓侥幸的想着,蹲在地上,手脚并用的朝着大门爬去。
大门离她越来越近,胜利的曙光在向她招手,秦靓的笑容狂狷邪魅。
“这么急着走干嘛?一起吃个午餐怎么样?”
秦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回头瞪着说话的人,他背对着她,却好像是背后张了眼睛一样。
“你,你怎么看到我的?”秦靓语无伦次。
路笙禾慢条斯理的翻了一页书,悠哉悠哉的回答:“你这么大动静,很难让人忽视。”
秦靓哼了一声,也不装了,拍拍手站了起来,打开门就要走。
“睡完就不认账了吗?”
秦靓被路笙禾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脚底打滑,差点摔了个狗啃泥。
她赶紧扶着门,怒的回头瞪路笙禾:“你胡说什么,谁睡你了?”
路笙禾终于舍得回头了,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一样,道:“你是从谁的床起来的?”
“你!”
路笙禾将书合上,摘下了鼻梁上的眼睛,漂亮的眉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:“所以你说谁睡我了?”
“我···不对!我不是,我没有,你胡说!”秦靓否认三连,她叉着腰,瞪着路笙禾说道:“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,睡没睡过我不知道吗?”
路笙禾学着她的样子,哼了一声:“女人的嘴果然不可信,昨天晚上哭着求着要对我的后半生负责,还说死后要跟我葬在一起,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,我怎么会说这种话!”秦靓的脸红了,急切的再次否认。
路笙禾也不着急辩解,修长的手指往客厅的一角指。
秦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,又是惊了,怎么有口棺材放在这里?
“你,你有病啊,干嘛放口棺材在这里?”秦靓气愤的道,“就算你活不了太久,也不要这么悲观嘛,做人最重要的是乐观!”
路笙禾则是哼了一声:“这是你给我准备的,准确的说,是你给我们两个一起准备的。”
“你胡说!”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滑稽的事情?
“需要调个监控看看吗?”路笙禾笑着望她。
秦靓的脸色一僵,“算了算了,太麻烦了,我还有事情,我先走了,再见,再也不见!”
她脚底踩西瓜,打算溜之大吉,路笙禾又在背后阴测测的开口:“你不对我负责,我就扣你工资!”
“你别太过分了昂!”秦靓的死穴被捏住了,她气的回头盯着路笙禾道:“我,喝醉了,脑子不清醒,说出的话根本不能信,你这么小气干嘛?”
“说出来的话,泼出来的水,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要算数,”路笙禾教育着秦靓,看着她,一副你让我很失望的表情。
秦靓不服气:“我是女的,不是男的,我就说话不算数,怎样!”
“你一个能顶十个男人,还不够吗?”
秦靓:····有被冒犯到!
“好了,别在这种无谓的问题上纠结,你宿醉刚醒,胃一定不舒服,喝点粥会舒服一点,”路笙禾将书放在桌上,站了起来,朝着餐厅走去。
秦靓还站在原地,看着路笙禾,眼里都是迷惑。
他是不是烧还没退,脑子还在糊涂?
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?
秦靓对他突然变化的态度,有些不习惯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她下意识想逃,脚步刚迈出去一步,路笙禾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:“陪我吃午餐,给你加工资。”
哧溜一下,秦靓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餐厅,乖乖的坐在路笙禾的对面,一本正经的道:“钱不钱的无所谓,主要是肚子饿了,想喝粥。”
路笙禾只是笑笑,没有拆穿。
面前的粥泛着热气,香味钻进鼻子里,秦靓的馋虫都被勾出来,咕的一声,不争气的肚子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