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靓的脖子被欧阳文期一把掐住了,他的眼神冰冷,眼神隐忍着痛苦:“路笙禾算什么东西,他根本不配跟我比!”
秦靓的呼吸被掐住了,整张脸通红起来,却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:“不配跟路笙禾比的人,是你!”
欧阳文期恼羞成怒,杀机更浓,几乎要掐断了秦靓的脖子。
胡胖子见秦靓已经没办法呼吸了,赶紧哭着喊道:“靓姐,你别跟他争了,他真的会杀了你的!”
秦靓只是狠狠的瞪着欧阳文期,她才不怕他,有种就杀了她。
欧阳文期看着她那双晶亮的眼神,就像是陷入囹圄也不愿意低头的猎物。
他的心颤了一下,手上蓦地一松,回避着秦靓充满恨意的眼睛。
他刚刚竟然真的想杀了她,杀了他喜欢了这么久的女人。
欧阳文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十分羞愧,他现在变得跟路笙禾一样的肮脏心肠了。
这一切到底怎么了?
欧阳文期逃也似的离开了,留下秦靓和胡胖子面面相觑。
胡胖子心有余悸的看着劫后余生的秦靓,长舒了一口气,开始教育她:“靓姐,刚刚真是太危险了,你差点就死了,你何必跟他犟呢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你服个软又能怎么样,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。”
秦靓没说话,只是沉默着。
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胖子,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欧阳文期诋毁路笙禾,她就没办法忍耐。
见秦靓不说话,胡胖子以为她生气了,赶紧说道:“我是真担心你出事,靓姐,咱别那么硬脾气,有什么仇等活着出去再说。”
秦靓知道胡胖子对她的关心是真心实意,不可能会生气,点点头:“好。”
路笙禾等了一个多小时,都没有看到秦靓出去,怎么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?难道又闹肚子了?
派人去洗手间找了一下,也没发现秦靓,路笙禾的眉头一下子沉下来了。
马洋打了秦靓的手机,发了好几个都没有人接,面对着路笙禾冷下来的脸色,他摇了摇头。
看来是出事了。
“查!”
路笙禾丢下一个字,就丢下钟先生,直接离开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钟先生察觉路笙禾的反应不对劲,问自己的秘书。
秘书回道:“好像是他的保镖失踪了。”
“保镖?”钟先生笑的意味深长。
恐怕没那么简单,只是一个保镖,路笙禾不可能这么紧张的。
倒像是为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反应。
钟先生笑了笑,难怪他觉得路笙禾跟以前不太一样,从前的路笙禾冷冰冰的,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。
现在,似乎多了一点人味。
有意思。
章太爷正坐在客厅沙发喝茶,突然听到路笙禾来了,惊得手里的杯子都拿不住,直接摔到地上,成了碎片。
“笙禾,你好好的怎么来了?”章太爷的欣喜躲过惶恐,紧张的看着路笙禾走进来,不自觉的站了起来。
无事不登三宝殿,路笙禾没事绝对不会见他的,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来。
章太爷的心里打了个突,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个阎王。
路笙禾走到章太爷的面前,自顾自的坐了下来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我来见见你那个宝贝孙子,二舅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。”
私生子,这三个字就像是两巴掌,直接打在了章太爷的脸上。
章太爷的脸色难堪,忍不住也冷着语气说道:“他是你舅舅的孩子!”
路笙禾笑意更深了:“我说错了吗?的确是舅舅的孩子,但却是他婚内出轨,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,不叫他私生子,难道叫他野种吗?”
“笙禾!”章太爷怒了,显然是不愿意听到路笙禾诋毁那个孩子。
然而面对章太爷的怒火,路笙禾只是轻飘飘的回应:“有句话,你帮我带给他。”
章太爷皱眉,问道:“什么话?”
路笙禾凤眼抬起,透出深深的冷意:“告诉他,敢动我的人,他这辈子都别想回章家了,除非章家想永远消失在京都。”
他的话,就像是一盆冷水,兜头浇在了章太爷的头上,他整个人都呆住了,惊愕的问路笙禾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”
路笙禾冷哼一声,站了起来,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,笑容极冷:“先去问问你那个野种孙子都干了什么好事?”
目送路笙禾离开,章太爷却不敢出声挽留,见他出了章家的大门,连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电话很快就被人接了,章太爷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你都干了什么?!”
一个小时后,欧阳文期又回来了,看着秦靓,眼中浓浓的不甘。
“蛮蛮,”他蹲在她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