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英……怎么办?”叶秀雅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海英。
秦海英看向秦霆泽。
秦霆泽也一脸懊恼:“没事,让她出去冷静一下吧。”
“她身边有我们的人,不会出事的。”
秦柠一口气跑出二里地。
想把自己胸口郁结的气都疏散掉,不看路牌不管方向,随心所欲肆意地狂奔。
她的头剧烈运动之后更痛了,像是两把电钻在钻她的脑壳。
秦柠跑到累了才停下来,她没带手机,晚上灯光不多,也认不出来这是哪里。
前面有道拱桥,周遭没有任何路牌,秦柠喘着气上了桥。
她站在桥面最中央的位置,看着水面两边的树影。
水里时不时有鱼跟青蛙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。
秦柠头疼的有些站不稳,她扶着围栏,闭眼甩了甩头。
眼前浮现出一帧一帧的画面。
有男人的手,男人的眉眼,男人低头浅笑的样子。
“柠柠……”
那道出现过她梦境里的声音再度响起,音调有高有低,有缓慢坚定也有急促躁动,有隐忍有外溢。
不变的是那充满诱惑力却不刻意的声色。
“咚。”秦柠一拳打在自己的脑袋上。
他是谁。
为什么自己就是想不起来。
秦柠举手又是一拳。
为什么她记不得自己喜欢的人样子,忘记了他的名字。
“我……不喜欢你。”那道声音再度响起,一模一样的声音却说着不似从前的话。
不喜欢……?
那为什么她会有孩子?
秦柠捶着头拼命想拼命想,脑袋却越痛了。
“唔……”秦柠捂着头蹲在地上。
……
“好久不见。”只穿着西服马甲与衬衣的男人坐在沙发中央,指缝处夹着指头粗细的雪茄。
他抬头看着来者,微笑着示意侍从上茶。
来者脱掉外套,面对男人自带的压迫感毫不拘束地坐在他对面。
“这么晚怎么会出来?”黎覆琛问道。
项疏琮眯了眯眼,浅笑着说:“这是嫌我不合时宜了?”
“我是怕有人生气,你回去交不了差。”黎覆琛冷淡道。
他说要退出秦柠的世界,连带着跟项疏琮也减少联系了。
往常这个点项疏琮基本都在家陪秦霆泽,渐渐也没人在这个点约他了。
项疏琮亲自给黎覆琛递了支他的最爱,笑眯眯地神情渐渐严肃下来。
“昨儿的央会你没来可惜了。”项疏琮不经意提了一句嘴。
黎覆琛挑眉:“有些热闹不看也罢。”
黎覆琛喝了一口项疏琮倒的茶:“我……见着柠柠了。”
项疏琮挑眉,看了会他的反应开口解释道:“之前的事她不大记得。”
黎覆琛面露心疼与愧疚,低喃着“难怪……”。
项疏琮放下指尖的烟,倾身过来小声说了两句隐晦的话。
黎覆琛神情不变,眼皮之下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。
“当真?”
项疏琮:“我亲自查的。”
项疏琮从理过了,至于这里面会蜇人的东西,还得再等等。”
黎覆琛沉默着打开牛皮纸袋,看到最后差点坐不住。
项疏琮:“我原本以为闻家那小丫头不过是爱而不得耍些小手段,结果啊……我还真是小看他们闻家了。”项疏琮眼底浮现淡淡的杀意。
秦柠出事他直觉不对,暗自查了这么久,连秦霆泽都不知道。
如今总算查到了点有用的东西。
“也因为她们,我一直忽略了一个事。前些日子我摸到那老东西的狐狸尾巴,但那老东西警惕性太高,自己动手解决了闻家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。”
项疏琮叹了口气又说:“我才反应过来,他这声东击西玩的还挺好。”
“之前柠柠要她哥帮她查查秦家那养女的事儿,查的结果是她出事了,这次怎么着?跟闻家那个蛇鼠一窝插一脚进来。”
改头换面要不是测了dna,谁能知道这老东西在这颗棋子上下了这么大的功夫。
“不过你放心,这次是真解决了。”项疏琮拍了拍黎覆琛的胳膊。
黎覆琛垂眸有些懊恼自己:“这些事我居然都不知道。”
项疏琮淡笑:“你从出生就在这场棋局里,又怎么会轻易勘破?”
“他们这是真的要断我黎家……咳咳……”黎覆琛微微曲掌,用掌心灭了烟。
这点痛哪能比得上灭门之恨。
“有个事我得提一句,柠柠本人目前也不知道。在没有彻底解决前,柠柠若是来问你,你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