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大人了,这位是丰都城的知府罗四非,竟敢背着本宫偷取城中粮食,和倭寇商人交易,其罪当诛!还劳请大人借些人手,将他收押进牢中。”
那位本地知府惊讶的看了一眼罗四非,旋即按照顾延祚的指示去做。
这位知府比起罗四非来说,那可是清正廉明多了,也不给他多少面子,直接派人抓走。
连带着那几个倭寇人,也一同关押进牢中。
罗四非见大势已去,只得垂头丧气,乖乖的被押走了。
如今顾延祚手中有他的证据微信物证,还有本地知府作为人证,他再想辩解那都是徒劳无功。
而顾延祚并不急着把他带回丰都城,直接就在这座城池的监狱里开始审问,以免再生事故。
身处他城的牢狱之中,罗四非即便衣冠整洁,本地知府只是简单将他收押,未做出处罚,心中也是悲凉无限。
如今落在了顾延祚的手里,还暴露自己背后做出的事情,他也很清楚,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。
所以,当顾延祚将他押出来审讯之时,罗四非全部都供认不讳。
欺上瞒下,压下城中怪病肆虐的事情。
欺压百姓,加重他们的税务,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。
还中饱私囊,将城内的粮仓占为己有,每月都调出一批粮食和倭寇合作,谋取更多的钱财。
甚至于后来的抢劫顾延祚筹来的粮食也都一一交待了,一点都不否认。
罗四非心里清楚,单单凭借和倭寇交易这一条罪名,自己就已经是死罪了。
如今东窗事发,顾延祚掌握了他的罪证,再隐瞒其他的事情,也毫无用处。
心死了的罗四非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,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顾延祚的话,整个人都十分的萎靡。
将自己所有想要得知的讯息全部问出来以后,顾延祚并未打算对他就地处决,而是让人押着,一路回了丰都城。
至于那些关押在牢中的倭寇,他早已写了折子,上报给朝廷,让皇上自己去处理吧,他可暂时没这个闲心思去管。
而罗四非这个人,作为顾延祚监督地上的知府,后者是有绝对的权力对他做出惩罚的。
在这件事上,皇上也管不了多少。
一行人光明正大的押着气息萎靡的罗四非回丰都城,城中百姓见状十分惊讶,纷纷讨论起来。
而所有罗四非的手下也慌了,一时间六神无主,也没人敢站出来。
就在这般混乱的局势下,顾延祚让人张贴告示,公开罗四非的罪状。
所有百姓纷纷拍手叫好,对于后者的下场直言出了一口恶气,城中每一处都是对于罗四非恶性的批判。
丰都城向来都被他掌管着,底下的平民百姓更是苦不堪言,早就有了推翻之心。
这一次顾延祚将他打下马,也算是变相获得民心,建立了城中自己的威信。
他将罗四非关进丰都城的牢中,又一个个将对方的势力拔起,彻底控制住整个丰都城。
自家主子的事情败露被抓,那些原本是罗四非的手下,一个个早就慌乱起来,没有一个主心骨将他们集合。
而顾延祚的人早已安插在城中每个重要位置,此时收拾起他们,也是易如反掌。
毕竟城中一直处于观望的人不在少数,如今罗四非落马,他们也看得清形势,纷纷投向了顾延祚的阵营。
于是乎,城中罗四非的下属,抓的抓,降的降,再也不成气候了。
这个掌控丰都城十数年的知府,终于是倒下了,再无任何翻身的机会。
就这样,城中的大势已定,尽数都掌控在了顾延祚的手下,他这个太子如今才做的安稳。
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,至于罗四非这个罪魁祸首,顾延祚暂时不打算动他,只是收押在牢中。
等到怪病彻底被解决之后,才将他当众处死,丰都城民众也才喘口气。
正当城中局势已定,虞归晚对于毒素的研究也彻底结束,想出了如何从根源上清出毒素的药方。
虞归晚将整理出来的药方送到下人手中,仔细叮嘱他,让他交给顾延祚,集齐上面的药材送过来。
而这时候的顾延祚,也恰巧正打算过去看望她。
看了一眼药方上的药材,他并未多仔细观察,而是让手下去办,自己继续去往虞归晚所在的小屋。
毕竟他又不是大夫,对于药材和药方,那是一窍不通的。
虞归晚坐在屋内等候着下人,忽然抬眼一看,见到了正走进来的顾延祚。
“你怎么来啦?”
吃惊的迎了出去,她眼里充斥着不解。
顾延祚目光微动,看见她从袖子里露出来的手腕处,长了零零星星的几个红疹。
这是怪病症状爆发的指示!
就算他再不懂医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