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不过我听爸之前提过,她师父好像是什么玄门联谊会的名誉会长……”
谢家主闷声接话:
“她师父是许广海,我年轻的时候和他打过交道,的确有两把刷子,只是做事手段阴毒……
当年我伯父请他来家里看坟,结果他看准的坟地已经被人先落了棺,我伯父求他指点迷津,他拿了钱,半夜去把人家棺材炸了。
听说不知施了什么法,让拒不挪棺的坟地原主人儿子全家都一夜之间死于非命。”
“邪门歪道罢了。”漂亮姑娘幽幽道:“真正的高人都在山上,远离俗世。京城这个玄门联谊会,不入流的民间组织罢了。”
长烬回首招呼几家:“今天让诸位见笑了,改日我们再聚,谢家主,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。”
谢家主客气道:“当然,本来我们过来就是看在殷总你的面子上。”
长烬嗯了声,吩咐范大哥和白大哥:“送几位家主回去,我先带栀栀回家。”
范大哥和白大哥点头,异口同声:“明白,老板。”
离开酒店上了车,三叔也厚着脸皮挤到我们车上,没个正形地拉着长烬八卦:“早上我看你在门口打电话,怎么样,殷芷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长烬淡漠敷衍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三叔眼底精光毕现,狡猾地挑挑眉,抱胸自信道:
“你知道,你肯定知道。都查到自家公司财务部经理头上了,小长烬啊,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向来性子谨慎稳重,除非有十成的把握,否则你轻易绝不会出手。”
“财务部经理?”我提起兴趣,好奇问身旁的长烬:“真查到了?”
长烬靠在后排闭目假寐,听我问,这才睁开水墨浓染的深眸,温声向我解释:“嗯,还记得我房间抽屉里的骨灰与七星杀人符么?就是他放进去的。殷芷手里的抽屉锁钥匙也是他给的。”
“财务部经理……难怪,还真是你公司出内贼了。”我瞬间明白。
三叔不高兴地耸耸肩:“看吧!我就知道你逮着了!重色轻叔的小长烬,大侄媳妇一问你就说了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朝三叔嘿嘿一笑,拿水果糖去哄三叔:“三叔别这生气嘛,给你糖吃。”
三叔看在糖的份上没和我们计较,心情不错地剥开糖纸把糖含进嘴里:“他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?”
长烬没有感情地道破事实:“有两年了,两人是在两年前京海大厦那个项目展开时勾搭上的,他一直想追求殷芷,从去年开始两人持续保持不正当关系,至今还没有彻底断掉。”
“他有点本事啊,竟然能坚持两年还不被殷芷嫌腻。”
“殷芷需要他,他也总在妄想着做殷家的上门女婿,不过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现在才怀上孩子,孩子又是在殷家要与周家敲定联姻事宜时怀上的,殷芷怕是,百密一疏,阴沟里翻了船。”
三叔不禁拍手称赞:“真不愧是创宏集团的员工,脑子就是灵活。”
长烬道:“栀栀早就提醒过她,是她不肯相信栀栀,为她把脉的中医又是个老糊涂,她后来去问过凤微雪,可惜凤微雪没算出来。她这几年特别信任凤微雪,自然凤微雪说什么她就笃定什么。”
“凤家那位大小姐算卦灵验我还是有所耳闻的,按理说不应该连这种事都看不出来……我大侄媳妇都比她靠谱,那她玄门大师亲传弟子的名号,可真是浪得虚名。”
“是因为,殷芷这一胎本就蹊跷,殷芷命中确实没有子嗣,这个孩子也不该来,她是牵扯到了一段因果才导致自己怀孕。但即便如此,孩子也生不下来,流产是迟早的事。
就像花生藤上长了个花生,但捏开里面什么都没有,用中规中矩的推算八字方式,确实算不出来。”
我说。
三叔嘶了一声:“你这么解释我就懂了,本来命中就不该有,当然算的结果也是零,难怪凤家大小姐会失手。嗳,大侄媳妇,她算不出来的你能算出来,你比她还厉害!”
我不好意思地谦虚道:“也不是,我们主攻的方向不一样,我只会看命盘,她会作法,我们一个学的是文算,一个学的是武斗。”
三叔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长烬握住我的手镇定炫耀:“我夫人可是五阳观的二代弟子,当然比那些不入流的玄门人士厉害。”
三叔开始习惯了长烬对我的偏爱,抱胸靠在车上嫌弃道:“成成成,你老婆最厉害了,行吗?”
我无奈笑笑,靠在长烬肩上养神。
两个小时后,我收到了锦书的情报。
锦书说殷芷的情况很不好,下身血不知因何原由根本止不住,医生们都抢救两个半小时了还是没能给个准话,只是不停让血库调血过来。
而殷芷之所以突然下身流血,医生们也给了周家明确的答案,就是流产。
周家家主与夫人在得知这个答案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