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白天惹恼了黄健枝，晚上陈春草失去了‘多一勺汤’的殊荣，那勺汤最后进了王亚丽的碗里。
这下，陈春草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笑，她，就爱吃干饭。
下午摘回来的野菜，哪怕焯过水，还是泛着苦涩，汤汁也是，苦涩更多。
王亚丽苦着脸嚼饭，有些后悔下午摘得那么勤快。
黄健枝接收到陈春草的笑容，气不打一处来，心里直呼‘好心没好报’。
现在正是收稻谷的好时节，老知青们一个个累得不行，也没多说什么，吃了饭，随意抹把脸就往屋子里走。
……
深夜，谢三炮顶着一身燥热醒来，他眯着眼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，来到另一扇门前。
“嘎吱”
门一推开，睡着的女人立刻清醒，女人曲着手指朝谢三炮挠去。
“嘶”
谢三炮手臂上被划出几道血痕，疼得他顿时清醒过来。
“啪！”
“臭娘们，老子给你脸了！”
谢三炮直接一巴掌将女人扇飞在地，他有些不解气，“啪啪！”又扇了好几巴掌。
“撕拉”
随后一把撕开女人的裤子，将她强硬摁在地上。
女人说不出话来，脸被迫贴在竹席上，她的眼里满是屈辱和恨意，手里紧紧捏着那把陈春草给的小刀。
长期的有一顿没一顿，让她很快失了力气，只能被迫地承受。
很快，谢三炮发出一声喟叹，没多久，又狰狞着脸开启新一轮的。。。
……
最后，谢三往她身上一揩，一把提溜起裤子，绳子随意一拉，“呸！不熟的玩意。”他朝地上吐了口浓痰，一脸神清气爽地出去。
“臭狗屎！”
“爸爸我在！”
白天的小女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，熟练地端了盆水走进女人的屋子里。
冰冷的毛巾贴在女人的身上，女人忍不住浑身一抖。
“妈妈，你为什么要逃跑，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不好吗？”
小女孩擦着擦着，忽然有些生气，她拧着小眉头，一脸质问地盯着地上的女人，“妈妈，你一逃跑我就没饭吃，我就要饿肚子，还要干很多很多的活。”
躺在地上的女人没有反应，双眼有些空洞。
“哼！”小女孩轻哼一声，故意将湿毛巾贴在女人的伤口处。
“你不是我妈妈吗？为什么不保护我，别的小孩都有妈妈爱，就我没有。”
女人依旧没有反应，只是身体不住地颤抖。
“呜呜呜~，妈妈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，只要你不逃，我们就是一家人，有爸爸，有奶奶，有爷爷，有哥哥姐姐，还有小弟，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？跟以前一样不好吗？”小女孩忽然哭出声，小脸贴在女人的后背上亲昵地蹭了蹭，俨然一副乖巧好宝宝的样子。
“咕噜咕噜~”
小女孩的肚子忽然叫了起来，她有些难过地捂住肚子，“妈妈，我又饿了，你以前还会给我吃糖，还给我碗里的饭，可是你一逃跑，这些都没了，呜呜呜~，我已经好久没吃饱过了，妈妈，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，你不爱我和弟弟了吗？你不要我们了吗？”
小女孩话音刚落，女人眼里迸发出一股从未有过地坚定。
“砰！”
门再次关上，女人打开小刀，慢慢磨着，她的力气很小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成功，可她不失望，黑夜中，她的眼里终于有了希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