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寻的结果,毫无意外的碰到了瓶颈。
姜早看着网上的那些红色的叉,面色不太好看。
他们从昨天开始,就尝试了姓氏搜寻,但是发现文姓只有文全一家,大概是南姨离婚之后,就将姓名也改了。
项北郗对于这一点倒是不怎么意外,而是抬头看向姜早道:“你还记得,当时南姨在哪里捡到你的吗?”
他问完有些后悔,这也算是姜早的伤心事。
“抱歉,我说错了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姜早打断了。
“没有什么好道歉的,当年把我扔到山林里自生自灭的,是姜华徳又不是你,况且,姜华徳已经死了,我对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多记恨了。”
项北郗抬手,抱住了姜早。
姜早本来已经释怀了,但是被项北郗这么一抱,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,她眼尾红了红,努力的咽下升腾起来的苦楚。
“我没事。”
姜早拍了拍项北郗的后背:“当年太小了,而且我们还辗转了好几个地方,要不记得具体的位置了。”
项北郗预估的也差不多,他们在辗转多地之后,与之前的村民也失去了联系,而且南姨去世之后,所有的
线索也跟着断了。
现在再要找文全的父亲,这位在文全少年时期就缺席的人,如同大海捞针。
项北郗只能让警方人员与白安按照地区划分,寻找与文全父亲相似的人。
姜早假期终结,多出来好几日。
如今荣盛许多工作,她慢慢的交给了李副总那边处理,她倒是轻松了许多。
项北郗倒是被项城拉走了,过去管理公司。
姜早幸灾乐祸了很久。
姜早闲的没事,在家里还有项家老宅那边两边跑。
项老爷子乐的不行了,整日拉着姜早下棋。
今日项老爷子刚在花园里把棋摆上,两人的棋子刚分号,项北郗的特助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项老爷子拿着第一个棋子,落也不是放下也不是,分外嫌弃的看了一眼特助,面色无奈的道:“项北郗又落下什么了?”
“他是不是故意的?每次姜早一过来,他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,他是不是找茬?明天让项城给他在家里也安装一个办公桌算了。”
特助面上有些无奈,却还是尽职尽责的道:“这次不是落了东西。”
项老爷子将棋子放下,一耳朵听特助的话,放下了一半的心
。
“哦,这次不是落下来东西,那是干什么?”
“还有你不用现在我们这里了,有什么事情找管家就行了。”
特助有些尴尬的道:“管家……管家可能也管不了。”
项老爷子皱了皱眉,抬头看向特助:“什么事情管不了?”
“他又要做什么妖?”
特助一句话不说,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卡,说他是一张卡片,还是项老爷子抬举它,就是一个纸片子,看起来就是随便的用一张a4纸叠起来的。
项老爷子嫌弃的扫了一眼那个纸,眼神里带着嫌弃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然后看到纸的封面,上面用红色的爱画的小爱心,下边还有姜早的名字,项老爷子只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转头对着管家道:“把我的眼药水给我拿来去。”
管家将到嘴边的笑憋了回去,转身去房间里找眼药水。
项老爷子无言的看着那个纸,半晌才像是被震惊到了,慢吞吞的道:“想当年,我追你奶奶的时候,天天送花,有求必应,节日的时候会有小浪漫,项北郗这个是干什么?”
“空手套白狼吗?怎么什么好的不
学,他这坏的怎么也不学?”
姜早看着项老爷子空白的表情,有一瞬间觉得好笑。
项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特助:“他之前不是玩的挺花的吗?这种小儿科的情书到底是谁教他的?是不是你?”
特助只觉得这么一口惊天大锅,直接砸到了自己的后背上。
他有口难言,求助的看向姜早。
他刚看一眼,就被项老爷子发现了,项老爷子横了他一眼:“看早早干什么?”
“早早又不是你老板,人家早早的助理机灵着呢。不像你,跟着项北郗得有十年了,次次来家里一点表情都没有,是不是面部有问题?”
姜早咳嗽了一声:“爷爷。”
项老爷子叹了一口气:“抱歉,我老爷子说话难听了,一定是给项北郗那个臭小子打工不开心,我明天就让项北郗给你涨工资。”
特助愣了下,就被姜早提醒道:“还不快谢谢爷爷?”
“谢谢项老。”
项老爷子没什么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