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。
这个生日不是姜早的生日,而是当初文姨捡到姜早的时间。
那个时候姜早太小,还记不得自己的生日,一开始谁也没注意,不过在文姨给文全过了一次生日之后,便察觉出来了。
文姨将捡到她的那天,定为了姜早的生日。
后来姜早被带回了姜家,知道了自己真实的生日,甚至还可以精确到分秒的,她却再也没有过过生日。
文全的精神不济,刚和姜早说了两句话之后,便睡了过去。
姜早让几个助理守着,她刚走出去,助理的电话便漂洋过海的打了过来。
这次时间紧情况要紧,她没有带着人过来,助理一直提心吊胆,等终于听到文全平安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。
此时,助理的电话过来,她只以为是国内发生了什么事,想也不想的直接将电话接通了。
电话刚一接通,助理激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。
“姜总!”
这声音激昂,将姜早忙了一天有些困顿的大脑一嗓子将所有的困意都吼没了。
项北郗正在和人吩咐事情,听到这边的声音,往过看了一眼,姜早简单的比了一个手势,转身往茶水间走。
“有什么事直接说,不
要开嗓,”
助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,不过很快严肃了起来。
“姜总,神秘人查到了。”
姜早愣了下,手指不自觉的攥紧,声音甚至都在不经意之间透露着紧张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之前您一直让我帮忙留意的神秘人,自从当年为我们公司偷偷注资之后,那个海外账户就一直是封存的状态,我们调查不到他到底是谁,只知道这个账户后来和不用了一样,没有任何信息。”
“不过,就在今天的中午,这个账户忽然大额转账,金额将近上千万。”
姜早开口说话的时候,才感觉到她嗓子早就已经干涩了。
“能查出来给谁转账了吗?”
“也是一个海外账户,也是一个高阶的密保情况,我们查不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没有人开口。
两个人都沉默着。
“不过……”
助理如同大喘气一样:“就在刚刚,因为金额较大,我们找到了他们转账的银行。”
姜早直截了当的道:“发给我。”
一分钟之后,姜早的手机叮咚一声,一个信息发送了进来。
是关于一家银行,这个银行历史悠久,有将近百年的历史,不仅如此,姜早查了一
下,这个银行,离他们的医院很近,只有几百米的距离。
她当即决定明天开业去看看。
次日,姜早换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西服,米色的衣服衬得她整个人气质柔和了些许。
她刚从医院出去,就看到站在医院楼下的人。
因为目标已经铲除干净,项北郗不用挂着那些碍事的夹板,不过后背受伤严重,还是捆着绑带。
姜早看着楼下的人,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。
“你出来,沈清知道吗?”
沈清,就是项北郗的那个奇奇怪怪的主治医生。
项北郗换了一身西服,慵懒的倚靠在车门上:“从昨天开始就心绪不宁的,大早上的又出门,你要去吗?”
姜早挑了挑眉:“项总这是要监视我?”
监视。
项北郗明显被这个词气笑了。
他将手中的烟掐灭了,抬头看着人,在姜早还没反应过来时,用力的拉了一把姜早的胳膊。
姜早猝不及防,被人砸到了车上。
后脑差点撞到了车门,被项北郗的手隔了一下。
“宝贝,过河拆桥拆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”
项北郗眯着眼睛,从上到下的扫了一眼姜早。
这眼神如同扫描一般,让姜早有些不
舒服。
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这目光,却被项北郗用力的掐住了下巴,将人重新摆正了。
“躲什么?”
项北郗深邃的黑眸看着姜早,语调慢条斯理的道:“刚刚拎着炸药桶炸桥的气势呢?”
姜早被这个比喻呛了一下,很轻的勾了下嘴角。
不过嘴角刚刚勾起来,就被项北郗掐住了。
“还笑?”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姜早抬起手,勾住了项北郗的脖颈,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项北郗后背的地方,哪里,曾经为挡了一刀。
“我要去银行一趟,还有半个小时,沈清就要查房了。”
“项先生先别急着生气,你应该先回去。”
项北郗听到姜早的话皱了皱眉:“去银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