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抬起手,轻飘飘的将项北郗的手打掉了。
她从床上翻出来一个手机,上面显示着正在通话中。
项北郗看了一眼上面的通话显示,是警方的电话。
她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,扳回一城一般,转头问电话里面的接线员:“麻烦问一下,非法拘禁额的话,一般判多少年?”
接线员那边正战战兢兢,明显担心姜早的情况。
他听了全程,自然知道项北郗是过来解救人的。
他磕巴了一下,却还是下意识的道:“按照我国的法律,按照一般情况的非法拘禁,处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,如果重伤的话,处以三年到十年,情节严重的话,无期。”
姜早挑眉看着项北郗道:“那还好,”
“说明项副总未来可期。”
项北郗沉默的看着姜早,半晌勾了下嘴唇,他怎么忘记了,面前这个人,敢反抗至人重伤。
他挑起姜早的下巴,命令道:“电话挂了。”
姜早看着项北郗,语调淡淡的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挂断了电话你对我如果做点什么怎么办?这边至少还能保证我的人身安全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项北郗直接越俎代庖,将电话直接挂断了
。
项北郗掐着姜早的下巴,听到外面兵荒马乱,有警察来的声音。
黄怀仁带着人没有多远,直接被逮捕。
姜早刚刚拨打电话的时候接线员听了一个全程,并且录音了,黄怀仁对姜早心怀不轨,证据确凿,但是因为没有完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,只能政治劝解,并且拘留七日进行教化。
项北郗垂眸看着姜早,忽然轻笑一声,他周身刚刚冷冽的气质顿时散去,他抬手在姜早的下巴处缓缓的摩擦,然后直接吻了上去。
“你还真是,睚眦必报,让我越来越喜欢了。”
姜早挑了下眉,却也没有抗拒这个吻。
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姜早直接办理了出院。
她刚出院,便将母亲的遗物整理好。
她本来想分门别类的收拾好,但是忽然翻到了一个隐藏的夹层。
是在两个首饰盒中间。
十分隐蔽的夹层,因为她对榫桙结构还算是了解,她点了一下其中的一个点,然后将最下面的一处木板扣了出来。
刚抠出来,一个隐蔽的小抽屉立时显示了出来。
姜早将抽屉抽了出来,里面只有一个照片。
后面都已经泛黄了,姜早将它翻开,是母亲年轻
时候的照片。
但是她旁边的男人,明显气度不凡,大概是不愿意拍照的缘故,拍照的时候只露了一个侧脸。
但是也仅仅只有一个侧脸,这个人周身的气场都显出来了。
她皱了皱眉,看着上面的人,她完全不认识。
母亲为什么会将和他的合照藏在这里?
还是说,母亲压根就不想让人找到?
姜早低头看着照片,心里疑云重重。
母亲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?
她心里有些乱,她虽然不认识这个人,但是却莫名的,感觉这个人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她皱了皱眉,将照片重新塞了回去。
既然母亲不愿意让别人知道,那就藏起来吧。
她将其他的东西整理了起来,发现母亲的每一样木盒里,都有一个夹层,不过那几个都没有什么东西而已。
最后一个,姜早没抱有任何希望的将其打开,却意外的看到里面有多了一个扁平的小盒子,她抽了出来,那是一个临时装表的盒子。
里面放着的,是一块怀表。
怀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但是却没有岁月的痕迹,明显被人保护的很好。
姜早看着怀表,想到照片上的那个人,她皱了下眉,不
过很快又松开了。
母亲已经离开,当年的事情,她也无从得知。
她将两个物品放在了一起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
姜氏连续丢了两个大项目,前期投入居多,但是后期被谢家截胡,一切都竹篮打水,一场空。
姜华徳发了火,直接一病不起。
姜心语和谢存暂时住在酒店里,一直等姜家的人回来,才搬了回去。
姜华徳在医院看到谢存,冷笑了一声:“谢少爷,你现在过来,是来看看我姜家还有什么能捡漏的东西,好捡漏吗?”
谢存皱了下眉,不过想到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,直接开口解释道:“我并不赞成我父亲的做法,我想和心语在一起,是真心的。”
姜华徳头疼,他转过了头,杨雨莲在一旁,轻轻的揉了揉姜华徳的头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而且,心语能这么快出去,也幸亏谢少爷的周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