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被抱着上车,狭窄的后座里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项北郗身上的气息与压迫力瞬间的四散开来。
姜早身上的衣服凌乱,西服已经完全穿不了了,衬衫的扣子也崩开了,要露不露,姜早将身上项北郗的衣服裹紧,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。
她看着项北郗,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道:“今日多谢项先生了,如果没有项先生的话,我真的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项北郗打断了。
“姜早。”
项北郗靠在后座上,与平时慵懒的模样相比,现在更紧绷。
他目光不冷不淡的看着姜早,冷静有理智,如同看透了姜早的伪装,直接看透她的本质一般。
“我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不假,不过,名义上,你是项太太。”
“货真价实,你可以享有项太太的一切权利。”
“包括撒娇,诉苦,以及……害怕。”
姜早手指紧紧的攥在手里,她很轻的吸了一口气:“我听不懂项先生的意思。”
“而且,这也没什么,我已经……”
习惯了这两个字还没说出来,她的胳膊就被项北郗拉住了,姜早一瞬间失去平衡,在失去平衡的前一秒,姜早只来得及抬手裹紧身上的衣服,就
被项北郗用力的抱紧。
这是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趣的拥抱。
与之前的暧昧挑逗不同,这个怀抱太过于温暖,温暖的姜早有些想要沉溺进来。
她伸手抓了一把空气,放纵的闭上了眼睛。
不过,只两分钟,姜早便从项北郗的怀抱挣扎了出来。
她面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淡然,目光里也带了淡淡的疏离。
“今日的事,多谢项先生,这样腌臜的事,我见得多了,项先生不用煞费苦心的安慰我。”
姜早看着项北郗:“我只需要项太太这个称呼,其他的,我会努力的不给项先生添麻烦的。”
项北郗看着姜早眼里的疏离,面上有一瞬间变得难看。
他用力的拉住了姜早的手,大力的将她压在椅背上。
姜早甚至还未来得及动作,就被他压住了。
嘴唇被人用力的咬住,姜早只觉得疼,然后唇齿之间,便尝到了血腥的气息。
这个吻,带了一点攻城略地,没有往日的暧昧。
姜早只觉得后腰发软,全靠椅背拖着。
一直到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,项北郗才放开姜早,他抬手用力的摩擦着姜早的下唇,语调慢条斯理的道:“姜早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,不过,永远
不要忘记你项太太的身份!”
姜早嘴唇上的伤口被项北郗又重新的弄破了,姜早疼的皱了下眉,她还未来得及挣扎,嘴唇又重新被咬住了。
这个吻,太过于野蛮。
姜早几乎都要喘不过气。
她已经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,项北郗放开她,她几乎如同溺水的鱼一般,抓着项北郗的胳膊,疯狂的呼吸。
项北郗抬手抹去姜早唇角的痕迹,语调缓缓的道:“都说过要用鼻子呼吸,怎么总是学不会。”
项北郗将人揽住,他垂头靠近姜早,猛地皱了下眉。
“一身的味道。”
姜早身上满是黄怀仁那个房间里变态的熏香味道,项北郗如同成年的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,皱着眉嗅了一遍,越嗅面色越难看。
他抬手敲了一下车窗,司机立时走了上来。
“项先生。”
项北郗面色冷沉的道:“开车。”
项北郗带着姜早回到了住处,强行让佣人帮忙给她洗涮了一遍,甚至还特意让助理买了一身新衣服过来。
姜早随便项北郗,没有反抗。
事实上项北郗做什么,她也反抗不了。
姜早换过衣服之后,已经冷静下来了。
她从浴室走出来,项北郗正坐在沙发上
听电话,恢复了平日慵懒的模样。
他抬眸看过去,忍不住挑了下眉。
姜早很漂亮,他向来是知道的。
她未施粉黛,只着一身红裙,漂亮又惊艳。
有种危险的漂亮。
项北郗眯了眯眼睛,越危险漂亮的,他就越感兴趣。
他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,看着赏心悦目额的出浴图,龙心大悦。
“做这。”
姜早没有反驳,直接坐了过去。
项北郗对于她这么听话,立时更满意了,抬手动作随意的玩弄着姜早的头发。
被他扔到茶几上的电话适时的卡壳,不发出来任何声音,仿佛挂断了一般。
项北郗扫了一眼手机,语调慢条斯理的道: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