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
老头和我说的时候,背着双手,挺胸抬头,一脸容光焕发,颇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这也难怪,我们家是所有亲戚里最穷的,每年大年初一,所有亲戚晚上都去我舅家吃饭,我爸妈对这种大型凡尔赛没有斗争经验,每年都是被打压的对象。
我这一辈的亲戚里,就我一个还没结婚,每年不让他们痛快几句,我都不适应。
我和林菲菲先去了趟超市,买了些礼物,然后开车载着我爸妈去姥爷家赴宴。我爸妈坚持不坐,非要骑自己电动车去,我拗不过他们,只好分头行动。
我姥爷有五个子女,我妈是老大,她老人家从小就被灌输要爱护兄弟姐妹,她的一生是对亲戚无私奉献的一生,我五舅刚转业回来的时候,我妈为了给他找工作跑前跑后,托关系帮我五舅进了一家有名的民营企业,从此他完成了从贫困到小康的飞跃,可现在他成了抨击我家最惨烈的猛士。
远远地,就能看见姥爷家门口停了好几辆汽车,有大奔,奥迪,我爸妈的电动车混在其中,格格不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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