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这样看来，我确实很有嫌疑，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，我在这件事里是清白的。关于那些破产的公司，只是正常商业竞争而已。我看见他们露出颓势，所以精准打击罢了，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受威胁的事情。”
顿
一下，他若有所思道：“这样看来，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受到威胁，才影响了公司，以至于给我机会。至于十亿……我愿意接受调查，我可以保证，这笔钱并没有流入到我的口袋。”
他含笑看着警察，道：“总不能因为张浆曾经是我的员工，你们就来怀疑我吧，那我未免有些冤枉。”
警察沉沉地看着他，透露道：“第一位死去的流浪汉，根本不可能自杀，他已经找到新生的希望。他的钱财和衣物都被盗走，被人营造出失去希望自裁的假象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。”莫凌霄遗憾道，“还请你们尽快抓住凶手，给死者一个公道。”
他说话始终都滴水不漏，套不出什么讯息，也没有更多的证据。
现在他们抓住的，确实是张浆的尾巴。
莫凌霄含笑望着他们，态度看似温和，却是有恃无恐的校长态度。
警察站起身，冷冰冰道：“那么，今天的问询就到这里吧，如果后续我们有线索，还请莫先生继续配合。”
“一定。”
莫凌霄温煦一笑，跟着站起身：“我送几位出去。”
他一路将人送到公司门口，亲眼看着他们乘车远去，才回到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