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奚筠背对着他,将泪水都藏匿起来:“我要回去了,明天还要工作。”
“坐好,我送你。”
“我的车……”
“让关宴开回去。”
纪岱屿将她强硬地按在后座上,就转到驾驶座去,锁好所有门窗。
奚筠低垂着脑袋,根本没什么精神再去和他斗。
车子徐徐发动,纪岱屿看着后视镜里的人,垂头丧气、像是失去魂魄的玩偶一样。
刚刚在会所时,她都没有这样难过的
。
他已经很直白地承认了心意,这样也不够吗?
纪岱屿不太理解。
但车内沉默的气氛,让他很不自在。
这种包裹过来的黏腻感,让他心里渐渐产生罪恶感,好像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。
欲言又止许久后,他状似随意地开口:“明天下午还去那边?”
奚筠下意识地“嗯”了声。
得到她的回应,纪岱屿微微松口气。
肯理他就好。
他目视着前方,继续道:“明晚不要去会所,我去接你。”
奚筠没答话。
想到她崇拜贝拉女士,纪岱屿将话题引过来:“和贝拉相处的好吗?”
“挺好。”
“过几天我去拜访她,让她再给你做一身衣服。”
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。”
奚筠忽然想起,在工作室时贝拉对她说的话。
她唇角微微一张,忍不住问:“你上次去找贝拉,是怎么让她同意做定制的?”
“给了她你的照片。”纪岱屿很乐意为她解答,“她很喜欢你。”
奚筠沉默数秒,没有等到纪岱屿的下一句,只好又接着问:“只有这个吗?”
纪岱屿透过后视镜,和她对上目光:“是贝拉和你说什么了吗?她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