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毒、预防蛊毒,但是同时也使一些草药在他们身上失去作用,一旦受伤,只能让他们自己硬抗下来,所以秦家军折损率极高。
太子瞧见镇南王这样便急了,匆忙询问身旁的副将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一旁站着的副将忙低下头,道:“回太子话,我们军中出了奸细,刺杀了镇南王。”
太子忙问:“是谁?”
副将凑过来,低声吐出了两个名字。
太子听的直拧眉:“这都是土生土长的大陈人,并非是外面的南蛊人,竟是有本朝的人想对镇南王动手吗?”
这话题太过危险,已经隐隐涉及到了朝堂党政,使一旁的副将抿紧了唇瓣。
党政啊...有些时候,党政甚至比外面的南蛊人更可恨。
自家人捅自家人,自然知道哪里更痛,血缘之间互相利用,互相捅刀,以欺骗换来的胜利,不管在什么时候,
而就在这个时候,门外突然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有人不曾通报,像是一阵风一样扑进了门来。
太子一回头,便瞧见了一位艳丽恣意的美妇人。
美妇人三十年岁上下,生的眉目妖娆,丰腴饱满,且隐隐透着几分骄纵之意,满头金玉翡翠,一瞧见便知道是个十分张扬的人,像是枝头上正熟透、沉甸甸的果儿一般散发着成熟的气息,这样一个完美的美人儿,却因脚步凌乱而不显得端庄,眉眼间也含着慌乱不安,像是随时要晕过去似的。
这正是镇南王的妹妹,秦禅月,秦夫人。
秦禅月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养兄,根本就没顾得上去瞧这厢房中还有谁,太子那么大一个人,她硬是什么都没瞧见,一冲进门来,便直接扑到了床榻上,在床榻旁边开始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