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擦掉,低低地应了一声,弯着嘴角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。
第二天,程旖柔起了个大早,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早餐。
沈涅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把粥熬好了,桌上还有炸得金黄的油条和拌好的小菜,荷包蛋煎得漂亮,豆浆还在散发着氤氲的热气。
沈长生已经在桌边坐着了,见他下楼忍不住就哼了一声,将报纸抖得哗啦作响。
“醒了?年纪轻轻地就赖床,还说陪我老人家打太极拳,我看你就是实实在在地在‘打太极’
!”
沈涅权当没听到自家爷爷的抱怨,接过程旖柔手里的砂锅,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,心情似乎不错,“早,媳妇儿。”
“早。”程旖柔笑得灿烂,回亲了他一下,示意他赶紧坐下吃早饭。
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沈长生重重地咳了两声,现在的年轻人,动不动就抱在一起亲亲啃啃的,哪像当初他和他家老婆子,牵个手都得害羞半天。
因为早餐是摆在沈长生院子里的,其他沈家人没他同意也没敢过来,所以这顿饭吃得还算顺心。
吃过早饭,沈长生立刻就摆出棋盘要和程旖柔过招,结果程旖柔才走了两盘,就让沈涅哄起来了,他自己亲自下场,把本来赢了孙媳妇儿正乐呵呵的老太爷给杀了个片甲不留。
沈长生气得好几次想拿拐杖揍他,最后考虑到跑不赢孙子,只好作罢。
让张诚把棋盘收起来,跟着乐不可支的程旖柔到院子里搭烤炉做甜皮鸭。
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,程旖柔才听女佣提起,说是叶曼青昨天晚上大半夜就走了,还是沈欢亲自送她离开的。
回程路上,程旖柔坐在车里,看着耍赖皮一样把头靠在她肩上乱蹭的男人,嘴角一直都是翘着的。
其实不止是他觉得跟她在一起才是过日子,对她来说,道理也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