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要拒绝，但是一看到沈欢向自己摇着头，又忍下了，“这是当然。”
时间一晃，又是一天过去。
程旖柔从剧组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，路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欠了方郁白一句道歉，生怕自己又忘了，连忙打了个电话给他。
方郁白正在公司里看文件，接到她电话的时候眼神不由亮了下，“阿柔？”
“是我。”程旖柔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没打扰到你吧？”
“没有，现在没什么事。”方郁白说道，顺手合上电脑，示意身侧的
人都先出去，自己站起身走到门外，“你现在怎么样了，他没为难你吧？”
他指的当然是沈涅。
程旖柔心里一暖，之前他为了帮自己无辜挨了顿打，没想到他非但没生气，反倒是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就先关心自己。
“没事了，昨天是我连累了你，你呢？现在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一点皮外伤而已，连上药都不用。”方郁白不愿意她多想。
程旖柔当然知道他在撒谎，昨天沈涅下手有多重，她是看在眼里的，“谢谢你，小白。”
“谢什么，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方郁白笑着说道，眼神温柔得简直能滴出水来。
看得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李秘书眼皮直跳。
总裁这表现……相当不妙啊。
如果他喜欢的是未婚女子，那他身为下属当然是喜闻乐见，但是那位程小姐……她都已经嫁给沈涅了，自家上司看起来却似乎对她还别有用心。
李秘书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复杂，等方郁白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，忍不住就问了句，“总裁，你是不是……”
方郁白重新在办公桌后坐下，“是不是什么？”
李秘书嘴巴张了半天，随后才颓丧地发现自己好像没这个资格开口管上司的私事，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要不他还是趁机给家里老夫人漏个口风，由她老人家出面算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