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子’什么都不肯给你，所以你羡慕嫉妒了？”
白潇潇果然气得跳了出来，“你说谁羡慕嫉妒了！你以为你是谁！”
“奇怪，我指名道姓了吗？”程旖柔微微一笑，
“没有的话你又何必那么气愤地跑来对号入座？”
“你明明是看着我说的！”白潇潇气得直咬牙，“你别想狡辩！你就是污蔑我被人包了！”
“哦，那你要这么说也行。”程旖柔点点头，一派温和，“不过我是不是污蔑，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她承认得这么爽快，白潇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，一下子就噎住了。
好半晌才涨红脸，“你就是污蔑！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程旖柔笑了笑，越过她往教室里走。
白潇潇气得直跺脚，却碍于狰在旁边，不敢过去和程旖柔拼命，只能徒劳地喊着要她道歉，不然就去举报她。
程旖柔头也没回，倒是目睹这一切的文佳怡瞥了她一眼，低哼了一句‘蠢货’就走开了。
下午的时候，众人正在上钢琴课。
授课老师见门口有人，出去了一趟，回来的时候对程旖柔说道，“外面有人找你，你快去快回，别耽误了练习的时间。”
奇怪，这时候能有什么人找她？
如果是沈涅，肯定会提前打电话给她的，犯不着让老师代为转达喊她出去。
程旖柔将信将疑地出了门，狰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，像一尊铁塔似的，威吓力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