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清冷的风,渐渐地吹进屋内。
一阵极其用力地推门声,她自是在镜中看得清清楚楚。
一见这形式,她自是知晓为何意。
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浅然地笑意:“皇上如此怒气,想必是从娴淑妃的寝宫而来的吧。”
“是你所为?”
君歌瞧他都还未走到自己是身边,便如此质问。
自是不屑地冷笑道:“除了臣妾,谁还会处置一个妃子。”
“娴淑妃犯了何错,你竟然要杀死朕骨肉?”今日他听到消息时,根本便是疑虑。她怎会做出这等事,当着所有人的面,让她喝下堕胎药。
“臣妾所怀,难道不是皇上的骨肉吗?”
听得骨肉二字,她的心中又何曾不是愤懑着。她曾经腹中所怀的皆为他的骨肉,而他,如今为了别的女人,亲自从他口中说得是他的骨肉。
原以为,他可以不在乎。没曾想,他却是如此的在乎。
这一切,未免也太不公平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拧紧着眉宇的赫连烨,这番话听得,倒是不知她究竟为何意。
什么意思?
轻蔑地对这镜子中的自己一笑,身子缓缓地站起,皆是走到他的身前,长叹而道:“娴淑妃那一日送来的汤药,是皇上给的。药中所含的皆是滑胎之药,能懂这些的,除了你,并无任何人。难道,你还要与我狡辩不成?”
若不是听得晓月的话前去质问,断然不会从中知晓,原来,这补药皆是赫连烨所送。
起初,她根本便没有怀疑过他。可是,他会医术,对于这些他自是懂得极多。
可是,她终究也不明白,他为何要如此做,为何要杀了自己的孩子。难道,他也在怀疑,那个孩子不是他的?
他们二人双目相对,可唯独君歌的双目中,却是恨意。
这个孩子,他终究都没有任何的
怀疑。
若非,有流产的迹象,这个孩子终究不得留下。
倘若明说,对于她而言自是极其的痛苦。之所以借刀杀之,可以将真相掩盖过去。谁知,她这次确实如此的聪慧。
这一次,是他自己失策了。真的没有想过,这件事对于她竟然是如此的恨意。恨让她竟然可以报复,亦可杀之。
可偏偏,这一次陆梦娴的孩子,是他的过错,自是要保得她的孩子。
双手放于她的双肩,极其轻声地语重心长地道来:“那些谣言,终究对你有利,这个孩子自是留不得。你若要恨,为何要报复她。”
为何?
这番话,他不该问得,想必他比谁都极其的清楚,自己为何要报复。
他狠心,自己亦是心狠。
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拜他所赐的。
无情地将他的手甩开,冷笑地而道之:“这个时候,你倒是疼惜起她人的孩子。从你,杀了我的孩子那一刻起,我就没打算让那个孩子活着出来。”
拧紧着眉宇的赫连烨,听得这番话时,皆是狠狠地一掌打落在她的脸上。
可他方才用力了了些,未得站稳脚步的她,皆是摔倒在地。
“这一巴掌,皇上是想了断我们之间的情。”这一掌,他万万没有“赫连烨,我未曾想过有一日,你居然会为了谣言杀了我们是孩子。既然如此,我们的之间该一刀两断了。”
“为了孩子,你竟然要与我一刀两断。这件事,由不得你做主。”极为霸道的将她的身子拉起,一发霉告诫道。“孩子一事,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。”
“你不信我,又何来的机会。”他的怀疑,抹去了所有的一切。既然他不想要,往后也没有任何的机会。“可你明明知晓,这个孩子是你的。你却为了堵住悠悠之口,告诉我你有办法解决这一切
,可我信了。而你呢,还不是假借她人的手杀之。如此一来,你想要杀我又有何区别。而我,也是为了一命抵一命。”
“你想一命抵一命,你做到了。无论你如何发什么疯,也休想与我一刀两断。”无论他如此劝解,都无法让她回心转意。发了疯似地将她狠狠地拽入床中,亦是将其重重压着她的身子。“你如此想要孩子,朕成全你。”
“赫连烨你放开我,你不可以这么对我。”
君歌见他如此着魔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,她拼命地想要阻止他,可终究被他牢牢的圈固着,根本无法挣脱而开。
“君歌,你——”
猝不及防的他,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竟然会拿簪子刺伤自己。
君歌那狠狠地刺入他的胳膊,自是被他打落在一旁,冷笑地长扬而道:“你今日若是想碰我,休怪我做出别的事。”
“你以为,用这番话唬住朕,就可以受你威胁吗?”被她所刺的伤口他自始至终都从未在意,可见到她将簪子刺入自己是脖颈时,还生怕她做出极端的事。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