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赫连烨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此等亲密。
可是,她已经不是宁王妃,还如此死皮赖脸的勾引着王爷,这番此举,岂不是太过分了些。
“本王的王妃受了伤,便在府中多待些时日。”话音刚落,自是将怀中的女子抱起,转身便是离去。极其亲昵地在耳畔轻声而道。“君歌,若是身子不适,本王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叶姣俪微眯着双目看向那离去的背影,倘若换做以往她定是愤懑,如今倒是有人比自己更为的愤懑罢了。斜视的双目自是能看到她那愤懑的模样,心中自是暗中笑着。
故作长叹而道之:“我说最近怎么府中的下人天天往
崇缘苑而去,原来是她回来了。”
“她已经被休了,还如此霸占着王爷,着实不要脸。”她不是被交与皇甫梦瑶,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?
“你方才也看见了,王爷还喊她为一声王妃。可见,就算休了,王爷自有办法将她留在身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可皇上赐婚,又休了君歌。想必,这只是一出戏罢了。”
一出戏?
她宁可相信赫连烨是真正的想休了君歌,而非这一切都是一出戏。
“不曾想,王爷还如此懂女人的心。”抬眸看向着赫连烨,他那意味深长的笑意着实令人不解。
不过,能听到他的那番话,心中却是无比的喜悦。
就算如今他们二人不能在一起,可不管如何,他的心中还一直认可着自己的。
指尖滑过他的脸庞,这一刻,他确实自私的想要霸占。
“本王,只懂你一人。”
听得他这番情话,她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受。
娇羞地轻拍打着他的身前一道:“这里也没有任何人,快将我放下。”
“快到了,你就安安心心的由本王抱着便是。”原本他就打算与她散散心,只是不曾想到会遇到她们二人。而君歌又不愿见到她们,如若回去反而又极其的闲闷罢了。
一时,他倒是想得此处,更是适合前去之所。
她虽不知此时要去何处,可心中却有一丝的不解:“方才,你为何要故意?”
故意?
赫连烨自是轻扬一笑而道之:“先前你故意的事,我都陪你一同,没什么好惊讶的。”
“我以为,你从来都不知晓。”原来,在他的心中自是跟个明镜似的。倒是不知情的人,一直都是自己罢了。
垂眸看向怀中的人自是如此忧愁的双目,默然地自是轻声长
叹道:“以往,你过于对我冷淡,一时虽亲热了些,我自是欢喜。可是,这样的你自是会令人怀疑。若非见到你不厌弃的女子时,你都是如此。”
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皇上逼你休了我。我与那个人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你的解释,我知晓真相便是,而你只需要知道,你并未做错事,不管眼线你我二人如何,你都是我赫连烨的女人。”渐渐地将她的身子放下,温柔的牵着她的手,相言道。“君歌,我觉得这样才能护得住你的安危。”
安危?
她并未觉得,在他身边自是有安危。
以往她还在想,他没有武功自己并不在身边定会被赫连浦杀害。
可昨日一见,反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多心罢了。
可他说得自己并未做错事,可她自己心中清楚,可是就是不能相告。
“如若我做错了事,你还会原谅我?”
“那我告诉你,自始至终,你都未做错事。”
君歌,你所做的错事,皆是我逼你的。可这一切,你自是无需知晓。
这一切,她背负的太多了,而他如今自是不能告知真相。
尽管昨日她知晓自己的秘密,可这一切,他自是需防之,打破她所有的顾虑。
“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?”
牵着他的手步步走来,君歌自是见得此处阁楼,她的心中甚是慌乱。生怕他知晓真相,昨晚之人就是自己。
可是,她还需从他身上找得秘密。他如今的花言巧语,自是不能随心所欲地信以为真。
双目微微变得极其的冷落,轻笑道:“昨日,我曾与你说过,有人擅闯此处,你难道就不想知晓,里面有什么?”
“我对此处并无有任何兴趣之处。”
赫连烨见她一直在伪装,可再怎么伪装,他都已经知晓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