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过分了些。
试图地靠近于他,抿咬着唇瓣,极其谨慎小心地抓着他衣袖一问:“那她,可是后来又怎么放了我?”
一直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袖,脑海中却浮现着以往她自是如此。这习性倒是一点都不曾变过。
眸心变得极其的深邃,淡然一道:“既然来救你,自是不会独善而来。赵宇哲将她打晕后,自带你回府。”
听之,自是撇嘴着一道:“那我伤好以后,是不是该将我赶出府了?”
“在崇缘阁内住着便是。”
赫连烨的话音刚落,便是一把将她的身子拽入怀中。
见况,与他之间的距离极其之近。就连他的呼吸声,自是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他那唇瓣渐渐地靠近时,她自是不由自主地别过头,娇羞地一道之:“我已经被你休
了,何况皇上那儿怕是不好交代。”
“我不会再让你回去了。”
而她,自是不会再回到皇宫中。
原以为,被他知晓自己是赫连浦的人后,他会怀疑、厌恶,可是今日却未曾有过。
自是发誓,定要从他的手中得到先帝的护符令。可是,此物本就是保他周全的,又怎能……
起初,她还在思虑该如何才能一直常住在宁王府,反而是皇甫梦瑶此举倒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。
如此一来,她皆可如往常那般,随意的出入此处。
如今见得得赫连烨,自是与往常不同,不知为何,他好像变了。
“怎么这般看着我?”
指尖轻抚而过她的唇角,宠溺地笑意皆是不曾断过。
吻落她的唇角,自是轻咬着唇瓣。温情脉脉的吻,变得越发不可收拾。
将她的身子压入身下,不曾间断的吻落于她的肌肤之中。
君歌的身子被他如此戏弄,下意识地将他的身子推开。敞开的衣裳自是将其合上,脸颊上微微红润的模样,皆是变得极其羞涩。
“王爷,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。”
保持距离?
方才她根本便没有此意,不过只是他一时乱了性子,她就如此的害怕。
深邃的目光自是打量着她一番后,心中甚是一些明了。可在明了后,他的心自是一番刺痛。
默然地长叹皆道之:“既然如此,宁王府,是去是留,你自己做决定。”
“为何不是你替我做决定?”留在此处,反而倒是成自己的决定。难道,他就这一切都不曾有过任何的思虑。就如此随性,那当时,他又为何非要执念休了自己。
“倘若,你失踪一事皇兄从未过问。我怕,你出现在宁王府,可是他所为。”
“你明明知晓,那又为何留我?
”听得他这一席话,分明心中自是有了定数。不然,他又怎会如此言道。
“我说过,你是宁王妃。”抬眸见她还站在此处,便是理了理一身衣裳后,站起身而道。“你若是不想在这里待着,就回崇缘苑好生休息。”
“那你,可不可以……”本能想去挽着他的手腕,见他看向着自己时,一时却有了敬畏之意。
他并未梓桐,为何所有不该在他身上的一切心性,都颇为相似?
难道,梓桐在冒充于他?
可是,他明明便是赫连烨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不曾逃过自己的眼睛。
眼前此人,定是赫连烨,断不会有错。
“从小你就喜欢黏着我,怎么如今还想?”瞧她那方才的一举一动,倒是像极了小时候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我的烨哥哥,我说过,你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你记忆恢复了?”
这句话,除了她自是没有人敢如此说得出口。
不过,自从坦白她的身份后,似乎她对以往的事渐渐有了极其清楚地记忆。
他虽有过怀疑,却一直未曾证实。
如今,倒是不假。
“你怎知?”这记忆,她自始至终未曾与他说起,反而他这一开口着实令自己尤为的不解罢了。
而此事恢复记忆,也是因他而起的。
“晓月说你失忆了,如今看来,你倒是全部恢复了。”
“其实就在掉入水中的那一次,记忆好像就恢复了。”听得他这番话,自是未曾多番疑虑,皆是轻声而道之。“可偏偏,因你而想起。”
“看来,你恢复记忆,我功不可没。”她那极其之小的声音渐渐响起,他又何尝不是宠溺的笑着。自是挑着眉宇皆道之。“在这里你就安心住下,不管皇兄如何为难于你,我都不会让你成为他的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