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怕游湖?”
“不曾怕。”
君歌见他一直停留在原地,不曾有过丝毫想要前去之。
竟然是为了问得这件事,道是不知他为何这般问。
甚是不解地一道:“王爷为何这般问?”
看着他一路牵着自己的手,到如今也不曾有过丝毫的放开。
这一路,他们二人只是短短的几句闲聊后,亦是无任何多番是交集。
也不知为何,今日要答应他一同前来。瞬间变得有些后悔,可偏偏,都已经到此处了,就没有任何的反悔之意。
“晓月上次在本王面前提及此事,往后本王定会多番留心你的一举一动。”他殊不知,她竟是会怕水。若不是那日晓月提及,断然不会知晓她有惧怕之意。
当初他虽能感到她一丝隐隐的不安,可终究未曾多番细问。如今,他又怎不会多番留心。
“王爷可别听晓月胡说。”她惧怕水之事,就如她惧怕火同为一处,向来都是后知后觉。至于她为何突然间怕水,就连她自己也不曾知晓。
只要一靠近此处,便是莫名的不安罢了。
这份不安,她向来都是不知的。
“倘若你真怕……”
闭上双眸,直接便是截断他那番话:,
“习惯便好了。”
倘若自己真的怕,他就会不带自己去游湖不成?
她并非害怕,而是去往竹林堂时,她的心莫名的不安罢了。
赫连烨走入船中,亦是伸手示意着她。
一时还有些甚是不安的她,亦是选择相信于他,将手放于掌心的那一刻,这番决定并无错。
坐于船中,远远的观望,便可见此时的竹林堂极其的冷清。
并无夜晚时,车水马龙,好似耀眼。
“今日的茶楼,怎么没有人?”
“茶楼在晌午时开张。”
“那王爷带我前来
吃早茶何意,又无他人。”对于他这番做法极其的不解,何况他前来吃早茶,更是不知他为何不在府内用膳。
也不知,自己究竟为何允诺于他。
见她一直张望着周围,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。
生怕她对于此处,有何不安之处。不然,玩日倒是不敢将她带入此处。
轻声在耳畔徐徐道来:“这早茶若是王妃喜欢,从今往后本王便在竹林堂中开张,这样一来,本王倒可不愁没有银两养着王妃。”
“王爷怕是说笑了。”
这番话,显然便是他玩笑之言罢了。
倘若是真,他又怎会如此言道。
上次前来时,虽说是刚晌午不久,此处倒是颇为有人。
可偏偏,此时此刻除了与他在这条湖上,倒也是无任何人都踪影。
船渐渐靠岸时,赫连烨所有温柔的举止都全部给之。与那一日在皇宫之中如此冷漠相待,倒不似一人。
可不管如何,他如今所处的位置,向来都是安安稳稳。
反而她自己的出现,令他这平静的日子渐渐地则是将其打破。
她不知,可是她自己的出现,打破了这场平静。
放于腰间的手,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离去。掌心极其的轻柔,不曾有过几分力道,一直呵护与身。
“竹林堂虽说是饮茶之地,若是将早市那些搬来,想必太不雅观了些。倒可准备些糕点,毕竟王爷这茶楼并非只有茶可以饮。”
她这刚一坐下,便是见他立即吩咐,将准备的早茶奉上。
见得这早茶,除了茶以外,便是那些集市应有尽有之物。虽说与集市并无相同,可都是粗粮为食,倒是伤了大雅。
“你所说的糕点,也只是在未时所用是点心罢了。”他知晓她想说得那番话的用意,特意让所有人遣走,
唯独仅仅留下他们二人,皆是与她之间意见不和,而让他人听去罢了。
何况,他也有私心,不想他们二人的周围有任何一人的打扰罢了。
这番自私自利,倒也不知为何会有。
想必,对于她终究是截然不同的罢了。
未时?
不解他这番话的用意,问之:“那王爷有何高见?”
“本王倒是觉得这早茶,本就是图个清净,吃个早点也不为过。”顺手便是拿起一块糕点送与她的嘴边。
见况,君歌亦只是从他的手中接过,极为不知所措的浅然一笑之:“既然如此,臣妾便听着王爷便是。”
她可是对于此事向来不知,就算他说的如何头头是道,在她听来颇为一番正解。
无论他所说何言,她都不曾有丝毫觉得不妥之处。
此事她不会有过多之言,唯有听从他的安排便是。
“你可是当真喜欢,还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