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看是王爷故作睡意罢了。”瞧他这副样子,根本便没有打算入睡的用意。方才见他这一睡,还真的以为他是累着了休憩一会儿罢了。谁知,他此番举意,根本便是糊弄人的罢了。
看着他的双目,故作凑近地看着他,凝声问道:“你当真没有对我有一丝一毫地怒意?”
怒意?
赫连烨凝思着,默作摇头道:“若是有,本王便不会与你交谈盛欢。”
对于今日所见,他根本便没有任何的怒意。原以为,依她那性子,倒也不会想到她竟然有一日会如此冷静。
这样的一面,哪怕是装得,倒也是装得惟妙惟肖。
盛欢?
可她并无感到有一丝一毫的盛欢之意,与他一同,着实还想远离他,不想步步靠近。
若非为了得到往昔的一切,为了淮王,断然不会想要靠近他。
一时想起昨日之事,便是故作搂着他的胳膊,轻靠在他的肩上,轻声相言道:“往日王爷可不许入宫了。”
“为何,说起此事?”
不许入宫?
听得,她说起此事,甚是有些惊讶。
毕竟,此事对于她而言,理应不在乎才是。如今说得此事,甚是有些不知所措罢了。
“我怕,他们对你……”
“我是承诺永不入宫,可皇兄召见,本王不得不去。”
“难道,让你再令娶?”话音刚落,君歌便是见得他这不曾遮掩的笑着。见之,便是直接将她的身子推开,负气道之。“王爷笑什么?”
“本王的王妃,只有一个,不会令娶。”从她开口说出那番话时,便已经知晓她所言何意。他又怎会背着她,偷偷迎娶她人,抢了她如今的地位。轻声咳嗽着,掩饰方才那笑意,继续道来。“何况,本王允诺过你,不会再娶任何一人。”
不
会再娶?
他的这个承诺,她都不知该不该信。
如若信了,往日他要是娶之,岂不是这个承诺便是如同废弃的纸罢了,根本便是不得作数。
何况,他娶谁自是与自己无关,又何必自己在此处搅和一番。
赫连烨瞧她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真不知她在为何事而如此忧虑。
望着窗外那如此耀眼的光线,睡意朦胧的双目倒是一直强撑着他,缓缓开口道:“明日,你随我一同入宫。”
“不是说今日是皇上召见,那明日呢?”
入宫?
他虽不知赫连宬昨日让他入宫为何意,可今日他有所指意让自己前去时的那一瞬间,心中便是尤为的慌乱。
“皇兄要召见你。”
“皇上不会因皇后一事,还对我耿耿于怀吧。”y强颜欢笑的她,亦只能在他面前s如此说道。毕竟,她不知明日所见究竟何意。莫名不安的她,生怕自己又成了他人的肉板子上的人肉罢了。
故作抓着他的胳膊,甚是害怕地摇头道之。“可我并未推薛昭仪,我……”
赫连烨反手搂着她的身子,亦是能察觉到她莫名的不安之意,轻柔地抚顺着她肩膀,轻声相劝道:“我知道,这件事对你打击过大。放心,有我陪着你,断然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”
“王爷,那薛昭仪此时如何了?”
自从得知被关后,对于薛昭仪的任何一切事,她都不曾知晓,亦不曾听到有关她的任何一切。
难得有这入宫的机会,她倒是将一人彻彻底底的忘了。
她们二人一同入宫,又怎能将她丢下不管。
如今,她已经将她丢下,也不知她一人在那儿过得可好。
毕竟,薛昭仪此时此刻受尽了苦楚,当真怕她亦会收到此牵连。这样一来,她变淑女难以将她
救出。
薛昭仪?
赫连烨亦只是默然地摇头道:“整日受尽皮肉之苦,想必难以入目。”
对于薛昭仪,赫连烨亦只是听得宫中传言。
毕竟,依皇兄那心性,尤其是皇后一事,皇兄对任何都是心狠,绝不容得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之地。
皇后是他的触及线,一旦有人冲破这面墙,提定会丝毫不留任何事余地。
“这是她自作孽,由不得他人。”
她也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何事,薛昭仪便被废。可一知晓,她竟然竟然被发觉陷害皇后的证据,赫连宬一番恼怒便将其废除,整日受尽凌楚之痛。
何人都不会想到,往昔受得恩宠之人,有朝一日会被皇上厌弃。
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,竟然会如此痛苦。
不对,她所爱之人向来都是淮王。她竟然与淮王有了子嗣,那时她心中何尝不是恨意。
明知自己此时不能再爱上淮王,可就算如此,替姐姐有所不值。
那时她就在想,姐姐有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