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你,改日赫连烨与你同房,岂不是看出端倪。”他撇都不曾撇一眼,便将她的衣裳整洛的穿于身。
不管如何,他都不会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。
听之,负气地将他的身子狠狠一推,坐于一旁,盘腿而坐着。
无论她付出多少,终究不可有丝毫的回报。
一番告诫道:“我不会让他碰我,往日你也休想碰我。”
一笑而过的他,亦是无可奈何地摇头道之:“说吧,何事找我。再不说,你就无法回得宁王府。”
渐渐听得他这番说道,便是想起此事。
深深沉思的她,欲言又止的唇瓣亦只是缓缓道来:“淮王可有秘密行动,
还有赵氏惨败,可都淮王在背后……”
“你说的这些,想必除了他,并无他人。”无论她所言何事,那番话终究说得的话皆是同一言词。她既然如此的想要知晓,便是亲自告知一番。也好认清,她所爱之人是何等可怖之人。“想来,你定会好奇,为何赫连浦会做地如此滴水不漏,是不是?”
滴水不漏?
这件事,她倒是不曾想过。反而他这般说道,倒是多了几分不解。
可是,他倒是对于此事知晓的如此透彻。
梓桐见她不语,便继续向她娓娓道来,将所有关乎赫连浦的一切,告知一二。
“哪怕他交上了兵符,那些跟着他的下属,又怎不会将情报告知与赫连浦。这样一来,他岂不是可将军情如实转告于敌人。这样一来,无论赵氏再几经沙场,都会败落。”紧紧握着她的手,掌心依然还是如此的温暖。默然地叹息着,轻声而言之。“如若不是皇后去世,想必,赫连浦定不会如此心急。”
“为何?”一提及皇后,她的心便是不由自主地成落湖底之中,亦要缓和些许,才能安然些。
为何?
见她一脸不知的模样,甚是替她感到一丝丝的担忧。
毕竟,此事事关她的姐姐一事,她再细细凝思,定会知晓其中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。
“你想想,唯一能扳倒赫连宬的方法,便是民心大乱。这样一来,激怒百姓,无论赫连浦夺取皇位皆不会被后人诟病。眼下的形式,他只是想让朝廷发派粮食,可偏偏他却在半路截了他们的口粮。如今的国库,早已被太后私用。”
“太后私用国库,又去了何处?”听得他这番话,他的头甚是疼楚了些。可是,淮王变得如此偏激,定是与姐姐有很大的关
系。可这太后却是私自动用国库,想必这样一来国库亏损,遭殃的定是百姓罢了。
“若是有空,去安城那儿看看便是。”
“被你如此说来,这个地方极其耐人寻味。”
安城?
此处,在她的记忆中,可是一带繁华之所。
璃楠国虽是整个城中最为安逸之地,可安城倒也是江南富饶之地。
倘若能说服赫连烨,想必定能前去探之。
“可你所说的这安城有何神秘之处,太后永国库的银两,在安城到底在做什么交易?”
“这所谓的交易,无非只是买卖罢了。”这安城,自是离璃楠国不过三日的路程。那儿是个极其富饶之地,可偏偏太后亦要将国库的银两挪移到安城,想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至于何事,他就是不得而知了。“具体何事,唯有亲眼所见,才能知晓。”
“你就不能一句说完,非要断断续续。”
亲眼所见?
他这番话,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之处。
不苟言笑而道之:“说得太明白,那就不好玩了。”
“那你就离我远些。”见他还是如此,她的心甚是恼火罢了。
“看来你是要离开。”
“我可没说要离开。”
“你若是要离开,便是拿不到解药。”瞧她那般生气的模样,怕是对解药一事早已抛之于脑后。为了此事争辩,还不如如何拿到解药,才是她前来寻得自己的目的。“莫非,你已经将此事忘记了?”
“你给我便是,又何必再多此言。”
“我送你回宁王府,再将解药给你。”
“为何?”
为何是将自己送会宁王府给之,不可再此处?
“没有为何。”
听得,他总是如此的霸道,却不曾给让有丝毫反驳的余地。
无奈之下,她皆是轻扬一笑而过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