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着。“王爷只是替奴婢教训一番
,说不定还能从她的口中得知皇上的秘密,这样一来,奴婢所做之事便不会被发觉。如何取舍,想必瑞王如此聪明之人,定会帮奴婢的。”
“这并非是一个教训,而是你想让本王玷污了她,是不是?”
口口声声帮她,亦是在其教训,可这教训之中足以知晓她是如何想让这赵思柔身败名裂罢了。
“可王爷心中,不是还一直未曾放下。”听得他知晓自己这番用意,而在这心中何曾不是一番挣扎着。可她将这话言尽于此,如此抉择她自然不能再次言道。
她想要的一切,不过只是想让赵思柔一直活在痛苦之中。此举,只不过是报复中的第一步,往日之事她倒是不可轻易地保证。
每走一步,说不定便是折磨之日。
“如若让六哥知晓,多年培养出来的杀手,却是何等的聪明,竟然会利用人心。”唯一将其养在身边的人,竟然会有如此阴狠的手段。如若让六哥知晓,还不知可有命活着。
利用人心?
心不纯之人,自当利用。
可她说得那番话,他的心却是为之动容,既然如此又为何不得遵从了自己的心意。何况,他方才见得陆梦娴的那一刻时还不是见色起意。
终究不信,与他说得这番话后,他心中不曾心动。
原本她不愿在折磨赵思柔,若非昨日她有意找茬,而这瑞王的出现,想必还想不到折磨她的法子。
“至始至终,君歌便只是杀手,若要谈及聪明,想必没有宁王聪慧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宁王有意在警惕着奴婢,还望王爷转告于淮王,那日埋伏一事,定当小心。”
明日便是下手之日,从她得知的消息中,淮王早已先行一步离开。如若他在场,宁王刺杀一事尘埃落定,想必定会遭人怀疑。亦唯有不在场,才能撇清他对此事的不知情。
此时此刻,她不过只是在为宁王争取一线的机会,毕竟,就连她自己也不知究竟何处事埋伏之地。
“本王这十一弟向来不会武功,又何来警惕之心。你只需,借机行事便是。”
警惕?
何时,他做事谨慎小心,向来都是闲散之人,又怎会是如此令人警惕。
眉心微然紧蹙,目光亦是半信不信地凝视着她。“你先下去,若是被人发觉,你可知后果?”
后果?
她从来不知后果,若非他这一路都
纠缠着自己,又怎会与之同行。如今,亦只是他心中胆怯罢了。至始至终,他还是不被淮王庇护着,而他那些所犯之事,若非凡是都是淮王替他挡着,想必如今的他,定然早已在大牢之中。
站在原地的她,一直看着赫连曜离开。方才这一路走来,她却不知该前往何处。如今,她却是连那个地方不敢进入。生怕,有丝毫的留念。
可她,又非不再回宫,这心却一直都心软着。
自从遇见梓桐,他所言的那番话,足以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将心变得极为柔软了些。
可这些,本便不是她所有,又何必……
脚下的步伐刚往前一步,赵宇哲倏然出现在眼前时,吃此时此刻根本便不愿见他罢了。
刚从他身边掠过,他却开口言道。
“王爷唤你前去。”
此时便前去?
以往,他们二人相见都是夜幕之时,如今却是……
眸心则是深信不疑地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,凝思地问之:“那王爷可有说什么?”
“王爷只是唤你前去,并无任何所交代的事。”
君歌见他站在此处,而这目光却是一直不曾在自己的身上,一直看着地面,倒也不曾与之对视,也不知此事他所言的真假罢了。
并无交代?
此言所听,对于此事,她倒是不知该不该信,可否与同上前,倒也踟蹰在原地罢了。
他们二人一直站于原地,都不曾有上前之举。
“你与瑞王很熟?”
无奈的她,亦想开口时,反而听得他开口,心中却是尤为一阵。
方才,她根本便见无人在旁,就算见得,亦无法知晓所见之人是瑞王罢了。
可他,何处得知?
听得后,尤为不屑地轻扬一笑之:“在皇宫之中,赵公子可是忘了规矩。”
“何规矩?”赵宇哲听得她这番话,尤为无奈地轻扬一笑。倒是不知,她所言的这规矩究竟是何意罢了。
而她,倒是刻意在避之罢了。
“不该问的,就别多问。”
上前走之的她,却见他一手拿着剑,阻拦在身前这一刻时,何曾不是瞥之。
“我说过,如若有人对王爷不利,我会亲自要了他的命。”对于那一晚的事,他虽毫无证据,可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