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该如何说。”
听闻,君歌的嘴角却是不由地扬起一抹笑意,心中亦是念叨着:张梓熙,你自是在自保,却是
极为聪明。
她今日可不是为了扳倒赵思柔,却意外的让自己知晓,原来张梓熙亦是两面之人。
并非她阻扰了自己的计划,亦是在这计划中的意料之外罢了。
她所想的便是,如何接近自己最恨的仇人身边。
赵思柔见这没用的张梓熙,一句话便是让她何话都道不出,此刻有皇上在,还不道出实情。一个宫婢,到底让她收了多少好处。
“皇上,她这根本便是胡说。”
正想上前的她再次道之时,却听得皇上开口,便不该言道一二。
“朕在问你一遍,方才漪妃确实是如此言道?”
“奴婢不敢胡说。”
不敢胡说?
方才他听得她们这几人多番说词,听得他头甚是疼痛。
而这宫婢,说得真假他亦是不知。但在这后宫之中,一个宫婢诬陷主子的事,他又不是不知情。
微眯着双眸,指着归于地上的这宫婢,漠然置之道之:“来人,剜了她的舌头。”
听得,赵思柔的嘴角不由地扬起着一抹笑意。步步后退,亦是得意地看着赵妍雅。
见之,赵妍雅亦是莞尔一笑,毕竟此事与她自己终究无关。
睁大双目的陆梦娴却被拦于一处,她想要开口,可先前,君歌便是提醒过她自己,如若见到皇上不得开口。紧闭着唇瓣的她,真是害怕她会被……
得逞的一笑的君歌,佯装害怕地爬向赫连宬的身前,抓着他的衣裳,苦苦恳求道:“皇上,奴婢并无错,还望皇上网开一面。”
“皇上,此事交于臣妾便可,毕竟,这宫规是皇上给臣妾的旨意,皇上不得失信。”
皇甫梦瑶听得要剜去她的舌头,的确是太过残忍了些。
见她被李崇所控制着双手,极力挣扎的举止,而她这副面容,又怎会轻易的忘记当初在凤含殿的相见。
脑海中,下意识地浮现着一人的身影。
厌恶的赫连宬何曾不是满眼的怒意,无意的回眸看之,眼中一眼而过的一瞬,双目倏然睁得极大。
上前便是捏着她的下颚抬起,不由自主地唤道:“念慈?”
皇甫梦瑶听得念慈二字,双眸下意识地睁得极大。
而不知情者之人,双眸中更多是便只有不解。这念慈,究竟是谁罢了。
看着此人这副面容,在含凤殿殿时便是觉得她像极了姐姐,如今得以让皇上所见,却是让皇上喊着姐姐的名字。以往,都不
曾如此。
上前便是搀扶着,轻声道之:“皇上,她不是姐姐。”
不是她,那她又是谁?
此人的容貌,像极了她,这世上如此相似之人,却不再有之。
脚下的步伐上前一步,凝声所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,君歌。”
念慈?
原来,那人名唤念慈。想必,此人定是皇后。如若不是,一人不会将自己心爱之人,一直挂念在嘴边。
而方才,他这双眸中充满了疑虑,毕竟他眼前所见之人的模样,像极了他最心爱之人,而他万万不曾想到,这世上竟然还有之相似之人。
最后一次,她再赌最后一次。方才她赌赢了,只要让他见得自己容貌便会心软。如若,他再有下旨之意,那对于这张脸过于恨之。
可她终究不信,倘若真有恨,便不会找得薛昭仪与之相似之人是容颜。
成王败寇,便是在此举之中。
皇甫梦瑶听得她道出君歌二字时,倒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之意,如此从容不迫之人,倒也是少有。
偷偷凝视着皇上的举止,倒是这双眸中装满了这君歌的模样。
浅然一笑地亦是徐徐道来:“皇上,臣妾当初与这奴婢有一面之缘,她有着慈念之心,断然不会平白诬蔑她人。先前臣妾摘露水崴了脚,若非每一日都是她采集的露水,想必皇上也不回喝到如何上等的茶。”
采集露水?
听之,她何曾采集过露水。与皇甫梦瑶相见是事实,可其余之言却是满口谎言。
而她说得这番话,莫不是在保全?
可她自己,如今并不需要,她的成与败便在此处。万万不可被她所轻易的破坏了。
露水?
听得这露水二字,他的眸光却异常变得柔和。看着此人如此相似,而他明知这一切都不可能,却还是……
退却冷意,变得极为柔和,言和问之:“露水,是你采集?”
“奴婢采集的是竹林里露水,竹叶上的露水。南方有鸟,其名为鹓鶵,子知之乎?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,非梧桐不止,非练实不食,非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