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一直都会记得,她之前的身份,又怎会是低贱之人。
眸中渐然地扬起一抹笑意,凝思一道之:“
倒是……”
“倒是什么?”见她不语,倒是极为想要知晓,她心中何意。“本王看来,你对此事还有诸多的不解。”
不解?
何曾何时,她又怎会没有对任何一事没有不解之处。
“王爷曾说,会将念奴之名划去,倘若一旦有人问之,君歌该不该道出实情?”
其实,道与不道根本没有任何可言之处。
实情?
嘴角一抹弯扬地弧度,反问之:“那你觉得,可否?”
“君歌若是知晓,又怎会问得王爷。”她心中就算知晓答案,自然不会轻易道出。她想要的,便是唯有让赫连烨亲自道出口,才有一番抉择罢了。
“若是说了,人人都知晓你我之间的关系,可在这皇宫之中的人,又怎会不会夸大其词地诋毁你我。倘若不说,想来不用我说,你自当会如何。”
对于宫中的流言蜚语他从未在意过。向来,他从未与人有任何过于亲密的举止。只有这一次,他遇见了她。
“告知她们便是,君歌本身便是攀龙附凤之人。”
听得他所言,无疑便是让他人知晓与宁王二人的关系,定会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,又何曾不是一番诋毁。哪怕不在意,只是假意罢了。她,又怎会让人轻易地诋毁。
倘若不说,那自然没有任何事。
一说,自然是攀龙附凤,这一言词并无之错。
攀龙附凤?
倘若她真是此等心性,她便不该一直以奴婢的身份出现在这后宫之中。
“可你,至始至终不曾有过当本王皇兄的妃子。在本王眼里,你从不是此等人,不然,本王又为何赐你名字。”
赐名?
君歌则是尤为的不屑暗自轻扬笑着,毕竟,在这七年前她还曾有一个名字,可那名字早已在大场大火中消失地无影无踪,她又怎能将之提及此事。
倘若他是梓桐,定然相告。可偏偏,梓桐对于自己的身份却是了如指掌,说与不说倒是别无一二。
可是,宁王便是不同。他毕竟是皇室之人,对于这些事他还是不需太过知晓为好。
随手拿起竹筒中的笔,怅然地娓娓道来:“王爷,不是所有人都如表面这般。倘若,有一日王爷知晓君歌的真面目,便不会相待了。没有人,能接受一个满是阴谋诡计之人。”
“你会吗?”
在这皇宫之中,他又非不曾看过那些满目的阴谋诡计。可偏偏,她若
是有此等手段,定然是与她们有所不同。
会吗?
此时的她,根本便无心此事,断然不会有任何的可与她们争执一二。倘若,她们动手先,断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。
思绪渐然地回眸,将之一道:“王爷,君歌只是再问你……”
“你只需告诉本王,会与不会便是。其余,你不必作答。”其余之事他并不想全然的知晓。
“王爷,可不是霸道之人,又为何不能善意些待人?”听得,倒是越发想起在墨芸阁时,他何曾不是亦是堵住了自己的话,所有的霸道都一一地展露在此言之中。
何事,必然听之,任由差遣罢了。
善待?
何曾何时,他未曾不善待于她?
不过只是言词之中,过于命令了些,其余倒是别无一二罢了。
可不管如何,待她,终究是无法与怡冉无法比罢了。
可偏偏。她们二人心性,却又是如此的相似。
见她一直把玩着手中的笔,却是见得她如此毫无心思,一把将她手中的笔夺过,放于竹筒之中,俨然一问:“本王,可是待你不好?”
“倘若真是待君歌好,又不会一直待着此处,想必早已出宫才是。”
她并未说得他相待并无一处之好之怀,毕竟与他之间,不过只是利用罢了。
一直以来,都是她在利用他的善意。毕竟,这几日的相处下来,倒是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倒有了几分知晓。
果然是最为清闲的王爷,不然又怎会过得如此潇洒。不然,先皇又怎会给他这一座楼阁,向来,当初着先皇定然是宠着这位皇子。
可依宁王的才智,家中的势力,又怎会抵不过当今圣上。
就因从小体弱多病,能文却不能武?
想必,这其中定有秘密,不然这么多年来,为何是太后一直把持着朝政从未放手。
“今日,不宜出宫。”
不宜?
难不成,这出宫还有分好时坏之处?
还是说,此事他根本便不曾想过?
轻扬一笑之:“君歌倒是见王爷,并未打算此行。”
“君歌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