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想得清楚该如何帮我?”
帮?
她,从未想要帮她。
而此事,就想从她就口中亲自得知。而她想让贵妃所帮之,又何需在依仗着自己。无非是利用自己,为她谋取更能接近皇上的计策罢了。
可偏偏,她从
来不愿帮得,向来只会让那人丧失她所得到的一切。
就如七年前,他父亲如何占取不该只属于他们的一切权利。
既然如此想要得到,便越是不轻易地让她拿捏于手掌之中。
“既然,你与我想得都是贵妃娘娘,想来你自该知晓如何做法。若是我再提点一二,若是打乱你的计划,我岂不是成了你的绊脚石。”
“可此事一旦成,贵妃娘娘心中定然会忌惮于我。”
哪个女人不会有所忌惮身边地人成为皇上的妃子,就连她自己亦是如此。
贵妃娘娘虽说是太后的侄女,可不管如何,依然是掌管着后宫的一切琐事,这等尊荣任何人都无法比之。
可她更多是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,如若不然,又怎会知晓她当真可是再为自己筹谋划策。
“既然想做,便没有任何的回头之路。”她既想利用,又担心此事。先前那狐媚之术,到底用到了哪里去。
见她此时这般惺惺作态地模样,还真令人厌恶。
而她在此处又不一番适当的遮掩一二,的确想要更多人知晓,她终有一日会成为皇上的妃子。
亦是放下手中的板子,走到她的身侧,将之拉到一旁,轻声一道:“为了你的妃位,你必须如此做。”
她既然想,她便该成就她的这番举止才是。
“那若是你,你该会如何?”
该如何?
这件事,她从未想过。
毕竟,从未替她想过如何帮得她讨取皇上的欢心。
这一切,本不该由她自己亲自帮她,根本没有这个必要。自始至终,她都从未让她得到想要的一切。
有些债,该一笔一笔地将之讨回。而不是,一直纵容她任意妄为,一直平步青云才是。
“不必百般讨好着贵妃娘娘,亦无需成为贵妃娘娘宫中的随身伺候的宫女,只需安安分分的做得分内之事,想要见得皇上亦是绝非难事。”
见她倒是一直听之,心中虽不知有何想之此事,不管如何她已经踏入此步起,便再无任何的回头之路。
只因,她看得足够清楚,亦只需将人蒙蔽即刻。
不管前路有任何人阻拦,她都无所畏惧此事。
再次一番叮咛道:“我可告知你,做事不可鲁莽行事。若是见到皇上不可过分举止,此事你必须与我商议,我才可帮你。”
“我还以为这几日你一直有所避开不会帮我,看来,你的心思倒是缜
密的很。”
“若非能如此,又何等在这皇宫之中安然的活下去。”对于此事,她的确从未上心,可偏偏提及贵妃娘娘,如此一来,心中倒是有了一丝的窃喜之意。
故作安然自若地一道之:“我言尽于此。听与不听,全在你的一念之间。”
“你都如此言谈,我又怎会不与之听之。”
有她帮忙,兴许还能少些与瑞王接触。毕竟在这皇宫之中,不能让任何人瞧见与瑞王之间有丝毫的端倪。
若是一旦被父亲所知晓,后果不堪设想。
毕竟,父亲一直听命于太后,自然对淮王、瑞王极为忌惮。若得知,怕是连见得皇上的机会都没有,便会被太后秘密处决。
她,又怎会甘心。
再未见得瑞王之日起,她一切都要做得两全才是。所有的端倪,绝不能有误。
潺潺的清泉,却是伴随着此音,任何心中烦闷一直都为之所清扰的一干二净。
可偏偏,人心的邪念终归不得一一地化去。
念奴看着她如此窃喜的模样,看之都觉得可悲、可笑。
若说心思歹毒的人是赵思柔,莫不说,其实是她自己罢了。
端起着那一篮中的衣裳,刚要起身的她,却见陆梦娴亦是走之。故作安然自若地上前一问。
毕竟,方才被赵思柔所打断,还一直未曾问过她心中何想之意。
“梦娴,你当真要跟定了我?”
“我不愿为妃。你我二人都是如此,我又为何不能跟着你。”自从,她们二人敞开心扉的那一刻,她便是下定决心不会成为皇上的妃子。
而在这宫中,唯一能信之人便只有是念奴。而她,亦是能轻信之人。
见她眉宇之间那一丝的犹豫,一番解释道:“你且放心,我不会拖累与你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拖累?
听得这二字,念奴的眸意瞬然紧蹙,半信半疑地目光看着她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