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身边的女人,自然是丝毫是可不必在乎,毕竟对他向来无任何的情绪在其中,又何来在乎之意。而此时此刻这般相待于他,自然如今对于他所做的任何事原本便可不必如此如此在乎。可如今,他们二人早已肌肤相触,又怎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当做不曾有过,又岂能随意的将之抛弃。
而对于那些情爱,向来便只有时懵懂、不解。对于二人的真心向来都不曾真正的付出,一切不过都只是利用罢了。
可偏偏,就算是利用、不爱也罢,他已然看了自身,就没有任何退步之路,亦不得有丝毫的背叛。
而她想要的,终究还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哪怕如今对于这句话还未情到深处,兴许日后定然会有个答案来填补自己心中的那一段空缺。
那坚毅的目光则是看向着他,嘴角中则是扬起一抹莞尔的笑意,缓缓地一道之:“我想要的人,只能是唯我拥有的人。”
唯自己拥有?
听闻她这番话,在心存留的答案倒也是果然地下定了结论,这一决断亦只是为了能从她口中亲自听到,亦是她来做这个决定,心中才会断然地抉择此事。
而放于她腰间的手,则是缓缓地触碰到她手持的那把剑,毅然而
然地将之从手中夺去,狠狠地将之刺入那女子的腹中。
倏然,念奴见他此举,丝毫未曾有过犹豫将此人杀之。而清楚的看到,那女子那双悔恨的眸光,或者她都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日死在这把剑下,而是她一直口口声声中喊道的阁主的手中。
她自己亦是杀过人,可从未见过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将之除之。
些许慌乱的眸光则是看向着他,能从他的眼神中可看到那杀伐决断的狠厉,那一刻他根本便是丝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。
他今日所做的任何一举止,都让自己不得不对他另眼相待。
不经意间便是想起着絮儿的那番话,说他的手段向来便是狠决,对待任何人从来都不由任何的心慈手软。
毕竟,对于他而言,所杀之人并非是善意,亦并非是胡乱杀人。
那一刻,便是觉得絮儿所言的那些话根本便是不得所以轻信,毕竟,这些根本便是无稽之谈。
可此时此刻,便是真正所瞧见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若是当初闯入墨芸阁,而自己并非是宇文氏的人,兴许自己对他的价值根本便是浮毛罢了。而落入的下场,自然是比眼前的人更为难以入目罢了。
双眸渐然而然地则是看向着他,疑惑地
眸光久久而盯着,拧紧着眉宇不解地一道之:“你,你怎么杀了她?”
杀?
难不成不杀了她,她便还能活着出去这墨芸阁不成。原以为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,她都可是见怪不怪才是,反而她这番反问之言,则是令自己有些不解罢了。
“你不喜欢,我又何必留着她。”双手扶着她的身子,将之转过身去。只因,她如今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,如今倒是不必让她亲自动手,亦能让她心中的罪恶感会好受些。毕竟,她向来的心性并非是杀伐决断,一切都只是赫连浦相逼才会变得他手下的杀人罢了。
原本的双眸却是如此的纯净,而此时此刻便只有嗜血。从她进来提着那把剑时,便是将之看在眼中。
此时此刻不让她见地上的血迹,无非亦是不想将这场面再次玷污了她的眸。而她,便是是如这洁白如雪的衣裳,一样的纯净,没有丝毫的沾染任何血意。
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,眸光中的温情早已将之洗去了方才的狠决,温情地言语中则是附在她的耳畔之中,轻声地相之一告:“我说过,要狠,就不能有丝毫的心慈手软。一旦心软,那人便会变本加厉。”
但愿,此事他所言的这番话,她能
牢牢地记在心中。毕竟,这是他自己唯一可教她的最后一次。不管遇到何事,没有人能比自己爱着自身,自然该在处境之中想方设法地护全自己。
而那些伤害自己的人,定然是不可有任何放过的机会。一旦一次相原谅,那人又怎会惦记自己的好。不是那人死,便是自己被一人狠狠地相刺罢了。
“你带这个人前来,可是为了故意引我出来?”
听着他所言的这番话,分明便是为了此事而相告于自己,做何事都不得有任何的犹豫罢了。
偏偏,今日他所上演的这一切,他亦是默默点头起的那一刻,便是全然知晓,他所做的这些,无非是为了激起自己的妒意,亦才会如此。
他的心思,倒是比女人还深。
“我所看中的女人,自然不是那些娇媚之人,而是如念奴这般,狠厉的女人。”
而他倏然袭来的吻,则是一把将他的身子推开,故作安然自若地一道之:“你这话,我该不该信?”
“你自然得信。”对于那些娇媚的女子,他本身便是厌弃,又怎会做出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