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弘历,你故意的吧!你忘了我文采不好吗?你还给我念诗,这诗是什么意思?”萧云的话语就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,“咕咚”一声,瞬间打破了之前那如梦如幻的美好氛围。
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就如同施展了魔法一般,将之前精心营造出的所有浪漫气氛都给消散得无影无踪了。
乾隆无可奈何地轻笑出声,那笑容中带着丝丝纵容与疼惜,他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,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,温柔地凝视着眼前的萧云。
只见他轻声说道:“的确是我的过错,这首诗所表达之意乃是,能与你一同领略这良辰美景,能与你相互依偎、形影不离,彼此倾诉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,于我而言,实乃莫大的荣幸之事,我真心期望能与你天长地久、永不分离。”
萧云闻得此言,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,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瞬间绽放出一抹如春花初绽般绚烂夺目的笑容。
她娇嗔地埋怨道:“日后可莫要再这般拽文弄墨,你说的那些个诗词,我着实难以听懂。”
乾隆见状,展露出明朗的笑意,连忙应声道:“好,我明白,往后定当注意。”
乾隆对云儿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可谓是心知肚明,他深知,若要云儿去做文章,实在是有些过于苛刻了,于是,他绝不会勉强于她,即便云儿对他所吟诵的诗一知半解,那也并无大碍,他可以用平实的话语向她娓娓道来。
乾隆的心中,唯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云儿能够永远自由自在,他不会强求云儿去学习那些她并不喜爱的东西,他只愿云儿能如飞鸟般纵情翱翔于天际,不受任何束缚。
他绝不会折断她的羽翼,更不会将她禁锢在那狭小的牢笼之中,他对云儿的爱,深沉如大海,宽广似天空,包容着她的一切,让她能在广袤的天地间自由驰骋,绽放出属于她自己的绚烂光芒。
他绝不会假借爱的名义去束缚她,亦不会让云儿为了他而刻意去学习诗词,在他的心中,云儿这般模样便已甚好,她只需做最真实的自己,无需有任何改变。
他更不会以爱为幌子,去要求她做任何事情,哪怕是出于对她的好,也绝无可能,他对云儿的爱是纯粹的、无条件的,他尊重她的一切,让她能自由自在地做自己,不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干扰,能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地绽放光芒,享受那份独有的快乐与自在。
紧接着,他们继续赏景,萧云轻轻地靠在乾隆的肩头,两人一同沐浴在那柔和的月色之中,那月色如轻纱般缥缈,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,仿佛为他们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境,他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,默默地欣赏着这美丽的夜景,享受着彼此的陪伴。
萧云抬眸望向那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心中知晓时间不早了,于是她轻柔地牵起乾隆的手,声若莺啼般说道:“弘历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乾隆凝视着萧云,只觉与她相处的时光总是飞逝而过,他面露微笑,轻声问道:“云儿,那我们明日有何安排?”
萧云微微蹙起秀眉,思忖片刻后说道:“弘历,明日我打算去一趟寺庙,嫂嫂即将临盆,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,我要去为她求得一个平安符,希望她能平安生产,这样一来我就不能陪你去赏花观景了。”
乾隆紧紧地握住萧云那柔若无骨的手,他的目光犹如磐石一般坚定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那好,我陪你一同前往。”
萧云听到这话,不禁面露惊讶之色,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,樱桃小口微张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,下意识地脱口而出:“可是你向来都是对神佛之事嗤之以鼻、不屑一顾啊!怎么今日却……”
乾隆的脸上缓缓漾起一抹温暖而和煦的笑意,就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阳光,轻轻地洒在了萧云的身上。
他语气温和地回应道:“我虽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佛之说,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陪你走这一趟。”
萧云那弯弯的秀眉紧紧蹙在一起,满脸疑惑地说道:“可是人们不都说心诚则灵嘛,如果一个人心中没有诚意,又怎能期望从神佛那里得到庇佑和恩赐呢?你既然根本就不相信这些,就算去到寺庙有所祈求,恐怕也难以如愿以偿吧?”
萧云这番话刚一出口,乾隆不由得微微一怔,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常态,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,从容不迫地说道:“云儿所言不无道理,但或许那高高在上的佛祖乃是慈悲为怀、乐于助人之辈,倘若此次之行真能让我心想事成,我自然会诚心诚意地信奉于他,如此可好?好了,莫要再胡思乱想了,明日一早,我便与你一同出发。”
萧云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,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般乖巧可爱,紧接着她轻声问道:“好吧,那明日咱们究竟是乘坐马车前去呢,还是选择策马奔腾呢?”
乾隆略作思索之后回答道:“依我之见,还是骑马更为便捷一些,只不过云儿,我这伤势才刚刚痊愈不久,实在不宜进行过于剧烈的活动,故而